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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客气了,我已经没什么事了,只余些微疼痛,沈大人自去忙便是,该如何就如何。”路湘可是知道今日宴会的不平凡的,她不知道这一出是怎么回事,她是被算计还是只是倒霉,但怎么说刚刚白初真的救了她,她怎么能搅了这白初被丞相府承认的宴会。

说着,路湘就示意自己的夫君扶她去稍作休息。

“沈大人,我希望此事尽快给我一个交代。”曹飞舟离去前说了这么一句。

“自然。”

到这,这事算是暂时结束了。

“我去照顾曹夫人。”白初对沈砚说了这么一句。

“好。”沈砚没多说,只应了这么一句。

白初点了下头转身便朝着曹夫人刚刚离去的方向去了。

而林菀看到沈砚在这里处理,直接冷哼了一声,甩袖便走了。

沈砚也没放在心上,而是开始查起了此事。

其他人各夫人也都散了开去,尽管有些小姐双眸黏在沈砚身上都下不来了,也不好就那么巴巴望着。

而沈砚只做了一番吩咐便带着黄太医一起走了,黄太医欲言又止地回眸看了一眼白初离去的方向,有些惋惜又有些期盼的跟着沈砚走了,场合不合适,只能等下次机会了,不过应该不会太难了。

……

白初朝着路湘离开时的屋子走去,却是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

不多一会儿,里面的曹家夫妇便说过了话,曹飞舟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白初站在门口,曹飞舟抬手作揖见礼,“多谢沈夫人相助内人,请沈夫人多多照顾一下内人。”

一码事归一码事,相府发生的事相府有责任这毋庸置疑,但白初救了人也是毋庸置疑,不可混为一谈。

白初抬手屈膝回礼,“曹世子客气,理应分内之事。”

关于沈砚娶了个山野女子的事满京都城传遍了?各种言语的都有?曹飞舟本着与己无关不多管闲事,倒没贡献过什么议论,但不代表对这件事没什么看法,至少他觉得一个乡野女子怕是粗鄙?然此情此景显得他这个想法极其荒谬?只能说沈砚终究是沈砚。

曹飞舟没再多说,对着白初点了下头,便抬脚离开了?毕竟这里都是女眷他待着也不合适。

曹飞舟走了,白初这才抬脚跨进了屋子?路湘正坐在屋子里的矮榻上休息。

“沈夫人。”路湘喊着就要起身见礼。

白初连忙几步上前阻止了路湘,“曹夫人莫要这般客气?我是来照顾曹夫人的?顺便将刚刚没说完的话给说完。”

白初的话让曹夫人一下子忘了去客气?而是满目疑问?“什么话?是我这毒有什么不好吗?”

“不是毒的事?毒就像我刚刚说的?已无大碍?再配合着服几贴排毒的药就行。”

“那是?”

“关于夫人身子的事?不过夫人刚中过毒脉象可能有些偏差,待毒素彻底清除后?我会为夫人重新诊脉?此刻与夫人说?是想告诉夫人一下相关情况?好让夫人有个准备。”

“夫人但言无妨。”路湘意识到事情不太简单?因此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准话。

“夫人体内淤血严重,严重到葵水紊乱?不知夫人葵水来之时可是伴有剧烈疼痛?”

没曾想白初说的竟是这件事?路湘愣了一下,随即泰然开口,“沈夫人好医术,我的确有此困扰,每次葵水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就极其无力,身子软绵的不行,每每都是在家中足不出户,甚至连屋子都很少出。也找太医瞧过,也没少吃药,后来稍微好了些许,但依旧不太舒服,且葵水日子来的一点都不稳。”

路湘是真的很苦恼,太医没少看,药也没少吃,但依旧不见效,最主要是她想再生个孩子,却怎么都不能有孕。

“应该是夫人没跟太医往仔细里说,所以可能要没太对症,且这是个需要长期调理的病灶。夫人这病灶应该是生孩子后受了寒气,一点一点积累,到最后便成了严重病灶。夫人一定要重视,这般下去对夫人身子不好,更不要提再生育,若是夫人有继续生育的打算,更该好好调理。”

说者无心听者无意,路湘一个激动直接抓住了白初的手,“你是说我这个病灶治好了就可以有孩子了?”

说完之后,路湘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抱歉。”说着收回了手,“不瞒你说,我一直想再要一个孩子,只是一直无法有孕,我很是苦恼,药也没少吃,身子的症状倒是好了一些,却一直不见有孕。”

路湘面上明显见的难过。

“夫人若是愿意信我,可与我细说你的症状,我再加上脉象结合,给夫人对症下药,半年至一年的样子,应该能有孕,若是夫人身子容易吸收药物的功效,说不定会更快。”

“真的吗?”路湘明显见面上的喜悦。

“我有开药铺,不骗人的。”

说到药铺一事,路湘就有些尴尬了,她虽不至于做个长舌妇去谈论,但她是真正的名门闺秀,从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