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介绍着说道:

“大人,这些人看上去都是镇三山养的死士,一个个全都是悍不畏死,身上全都是携带着火折子,火油··········

“虽然这是抓到这么一个活口,但是听马统领说这个刀疤脸好像是一个头头,那几个土匪被包围后一直都是在拼命保护他”

听着樊科的解释,季奇伟心中烦躁异常,目光也是转移到了那个刀疤脸的身上。

而见到眼前这个狗官看自己,这个刀疤脸也是不甘示弱,恶狠狠回瞪着季奇伟,见此押着他的士卒,赶紧是骂道:

“大胆狂徒,死到临头还敢放肆!”

一边说着他们便是一同使力要将这个刀疤脸压跪到地上,刀疤脸挣扎了几下但还是无能为力跪在了地上

见这个刀疤脸到了这地步还如此狂妄,季奇伟直接大手一伸,身旁的亲兵恭敬的将一截鞭子递到了季奇伟的手上。

接过鞭子季奇伟没有跟刀疤脸废话,直接就是劈头盖脸,向着跪在地上的刀疤脸抽了过去。

这鞭子是真的狠,每一下都是将这个刀疤脸打的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一开始这个刀疤脸也是个狠人,硬撑着不喊出声来。

但是随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痛苦席卷着神经,刀疤脸逐渐是撑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听着刀疤脸痛苦的喊叫声,季奇伟反倒是更加的兴奋起来,鞭子打的是越打越快,越打越重,没过多久刀疤脸就是昏死过去。

见状樊科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劝阻道:

“将军,咱们从这小子嘴里面挖出点东西,才打死他也不迟啊··········”

季奇伟闻言头也不回的,恨恨的说道:

“这小子是个硬骨头,你不把他骨头给他打碎了,怎么从他嘴里挖出话来?”

“来!来桶凉水给我把他浇醒了!”

在季奇伟的命令下,士卒们当即是拿过一桶凉水,浇在了刀疤脸的身上,冰冷的凉水浇在身上,昏死过去的刀疤脸立刻缓缓苏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刀疤脸看向季奇伟的眼神,十分的凶狠怨毒,但是在他的眼眸深处,却是第一次浮现出了些许恐惧。

见到他这个样子,季奇伟冷笑一声又是命令道:

“拿些盐过来!”

听到季奇伟所说,刀疤脸眼神中的恐惧又是浓郁了三分,他故作凶狠的骂道:

“狗官老子干你亲娘!你个没卵子的玩意,你敢杀你爹我吗?”

对于这个刀疤脸的激将法,季奇伟虽然心中烦躁,但是并没有上当冷笑着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现在死的,你有福了能好好领教一下你季爷爷的手段!”

季奇伟话音落下,一旁的亲兵也是将一碗咸盐拿了过来,按照季奇伟的要求在刀疤脸的身上涂抹了起来。

已经是被季奇伟鞭子抽的浑身鲜血淋淋的刀疤脸,伤口上了这么多的盐,更是疼的惨叫连连,脸上的皮肉也是痛苦的扭曲起来,看上去生不如死一样··········

刀疤脸这凄惨的模样,就是让见惯了死亡的士卒们,也是不由有些胆寒,在咸盐的刺激下,刀疤脸没坚持多少时间,便又是昏死了过去。

又被冷水浇醒后,无比虚弱的刀疤脸终于是支撑不下去了,向着季奇伟求饶道:

“求求你快杀了我吧!”

看着瘫软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刀疤脸,季奇伟心中的烦躁终于是感觉得到了失望,粗犷的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十分得意的说道:

“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

听到季奇伟这么说,刀疤脸又是苦苦哀求道:

“我要是说了,镇三山会杀了我全家的!”

见刀疤脸还不肯乖乖就范,季奇伟冷哼一声抄起鞭子,又是向着刀疤脸狠狠抽了过去,十几鞭子下去肉体的疼痛,让刀疤脸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低声说道:

“三爷给我们的任务是,让你们昨天晚上过不了苏木沟,三爷安排的两万人马现在正在往苏木沟赶呢!”

一听这个消息季奇伟立刻就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神色当即一变恶狠狠的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镇三山哪里来的两万人马?他的主力不是还在白虎山上的吗?”

“三爷从孙大海,冯二愣子,李莽这几个人手里找来了两万人马助战···········”刀疤脸继续说道:

发现自己后路要被镇三山断了的季奇伟没有丝毫的犹豫,赶紧就是向周围的士卒焦急的命令道:

“全军立刻拔营,快速向苏木沟方向前进,中午之前必须给我赶到苏木沟!”

在季奇伟的拼命催促下,两万多辽阳军一路急行军,终于是在午时一刻抵达了苏木沟。

然而让季奇伟无比愤怒的是,两万多土匪已经是先他们一步抵达了苏木沟,并且已经是抢占了有利地形,甚至已经修了几道壕沟,作为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