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了脉络,这病也就能纾解了。”

“庸医!”朱厚照很直接的骂了一句,而后道:“什么都是吃药,倘若父皇能吃药,还需他们做什么?父皇吃饱了饭,什么病不都好了吗?”

“……”

“哥,你少说一些,母后的心里也是难受得很。”

朱厚照瞪着眼,看着依偎在母后身边的妹子,想要跳脚,突然,他又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为何妹子这般像父皇和母后呢?

于是,他也抑郁起来,背着手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缓缓的抬头,看着房梁,心里则焦虑万分。

却在此时。

外头有宦官急匆匆地进来道:“方继藩觐见,方继藩在午门外觐见……”

朱厚照听了,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却见在那宦官的身后,方继藩正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朱厚照这才顿足,着急地道:“你怎的来的这样迟!”

“耽误了,耽误了。”方继藩假装自己要断气的样子。

朱厚照激动地道:“老方,走,本宫带你去……”

方继藩却是扯住他:“殿下,你在外头等着,想要救人,则暖阁里,任何人都不得在场。”

朱厚照不解地看着方继藩:“……!”

“臣先去见娘娘。”方继藩觉得没办法和朱厚照沟通,一看这厮是不理解的,可现在情急,耽误不得了。

于是他便径直进入了侧殿,也不知怎的,虽然感觉天要塌下来,可第一眼,却还是被太康公主所吸引,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似乎也没防备方继藩会大喇喇的进来。

方继藩对着张皇后行礼道:“见过娘娘。”

张皇后凝视着方继藩:“张卿家辛苦。”

“臣想试着给陛下治一治这心疾……”

张皇后微微蹙眉,她固然也知道方继藩总有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方,可这心疾……

张皇后为难地道:“那黄御医说,为了免得陛下加重病情,还是不要……”

同行是冤家啊……

怎么这话,听着很耳熟,好像自己和太子殿下说过……

你大爷的,我方继藩跑去了西山,足足折腾了一夜,现在还饿着肚子,没有睡觉呢,这黄御医什么鬼,皮痒吗?

方继藩深吸一口气,很认真地道:“只听他说这些话,臣就可以断定,此人是庸医。”

张皇后显得犹豫,那黄御医看上去,须发皆白,似乎更靠谱一些吧。

当然,方继藩也不是不靠谱,只是……

方继藩也不想继续绕圈子了,便道:“娘娘,这心有成疾之人,必须得有一样东西作为药引,而臣……已将药引带来了。”

“什么药引?”

方继藩摇摇头:“不能说。”

张皇后咬着唇,心理的天平倒是开始偏向了方继藩这一边,她是护短的人,觉得方继藩更顺眼一些。

于是方继藩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就算让陛下见一见臣,也对病情无碍的,一般情况之下,这得了心疾之人,只要不是特别碍眼的人出现,都不会加重病情。”

“……”站在一旁的朱厚照憋着脸。

嗯,这话很有道理,可为何……听着却是怪怪的……

张皇后深吸一口气,才斩钉截铁地道:“好,哪么,你去试一试吧,来人,领继藩去。”

方继藩在进入暖阁之前,脚步踟蹰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这对皇帝……真的有救吗?

自己的法子,一定有效?

好吧,都这时候了,管他呢,拼了。

我方继藩可是有脑残的男人!

脑残志坚的男人,运气都不会太坏。

他下了决心,步入了暖阁。

太皇太后已由人搀扶着去休息了。

只有几个御医和宦官还在此忙碌,他们抬眸看了方继藩一眼,神情有点不是很好看,似乎对于这个不速之客,不是特别欢迎。

而此时,皇帝似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已躺在了屏风后的一方小榻上休息。

其中一个御医本起身,本想说,无关人等,不要在此耽误了救治。

可谁料,他话还没出口,方继藩便道:“闲杂人等都出去,不要碍事!”

“……”那御医顿时就气了,脸瞬间就胀红起来,忍不住大义凛然地道:“我乃御医黄仲丙,尔是何人?”

这黄御医似乎觉得自己的神医之名名扬四海,只要报出自己的名讳,足以吓退此等无关人等。

而方继藩只眼皮子一抬:“我叫方继藩,我爹方景隆……”

“……”

…………

不好意思,晚了哈,早上在医院花了不少时间,回家立马干活了,希望大家谅解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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