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一部分精血,才换来了那比声音还要快两倍的可怕箭矢。但是龙城轻轻松松的甩开了箭矢,根本没被伤到一点儿油皮。亲眼看到这一切,灰甲将领气急攻心,忍不住喷出了血来。

距离胜利宫的后墙不到百米的一座酒店顶楼,身体柔弱的比丘斯正裹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坐在沙上,静静的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龙城轻而易举避开暗箭向外逃走的一幕。他突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坐在他身边的一名有着金色长面容冷肃的少女的脸蛋。

“戒,果然是一个很强大的人呢。不过这样也好,不知道他从祖父的书房拿走了什么,但是只要我的人能够将他拿下,夺回祖父失窃的物品,那就是我的功劳!”

“你带人跟上去吧,看看那些奇怪的东方人能不能对付得了他。最好等他们两败俱伤,你再去将他们全部干掉!这些东方人,难道以为他们的国力强盛,就能来我们高卢帝国胡作非为么?”

身穿淡金色长袍,面容冷肃,眸子里隐隐可见圣十字徽章闪烁的少女戒站起身,她弯腰在比丘斯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淡淡的吩咐了一声:“瘸子老板,把你手下那些人都派出去,监视整个帝都的进出通道,不许任何一个伤者逃离。”

站在屋子角落里的瘸子急忙深深鞠躬,然后匆匆的跑出了房间。

戒从沙边抓起了一柄足足有两米长却只有拇指宽的奇形长剑背在了身后,然后大步走出了房间。

低沉的脚步声响起,站在房间外走廊上的数十名身穿黑色劲装,外套淡金色皮甲的壮汉快步跟在了戒的身后。这些壮汉周身充斥着肃杀之气,刚硬刚直犹如刚刚打磨出来的战斧,每一根头丝都带着生人勿近的凌厉寒意。

比丘斯蜷缩在沙上,厚厚的被子裹住了他瘦弱的身体。

“玛瑞斯,拉图斯……六个神裔的死,居然都没牵扯到你们身上?”

“奥丁圣殿的那群蠢货,我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这种事情也能主动跳出来承担?”

“好吧,我只能靠自己!”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比丘斯眯着眼睛看向了窗外:“我只能靠自己。父亲啊,你如果还活着多好?”

藏在小树林内的林齐听到了远处的警钟声,他一骨碌的跳了起来,压低声音呼喝着:“准备好,警钟响了,也不知道是他成功了还是被人生擒活捉了。准备好!”

双手紧握两柄破甲弩,林齐阴声道:“如果他逃出来了,我们掩护他逃走。如果他被生擒活捉现场处死……好吧,我们可以考虑为他收尸!”

龙城低声笑着,犹如一条倨傲不逊的青龙划空掠过。胜利宫被他抛在身后,隐隐传来的急促步伐声被他抛在身后,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些胜利宫的禁卫和帝都的龙骑兵根本不可能追上他。

好比闪电一样掠过一颗大松树,风吹过,大树摇动,数十万条松针突然纷纷扬扬的飞起,带着凄厉的啸声刺向了龙城。在密密麻麻无数的松针中,十几条细细的寒光一闪而过!

十八支牛毛细针,每一支都附着了阴邪森寒的气劲,足以洞穿重甲,足以击杀一头公牛。

“江永,你来了!”龙城突然笑了起来,他用东方大6的通用语放声笑道:“我知道你在宫外还有三个嫡亲的弟弟,你放心,我会送他们进宫的!你家的所有男丁,我都会送他们进宫的!只要你死在这里,我用我爹最疼爱的小妾的性命誓,我一定要让你全家男丁,尽成太监!”

笑声中,龙城右掌向下一按,一道青色灵符急闪而出,一道狂风呼啸而起,所有松针和牛毛针全部被狂风卷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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