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方涥醒来就看到绑在房间里的情长,嘴巴里塞着麻布,双眼死死的盯着他,“你也别怪什么,你妹妹是入了邪教,被人怂恿来岭安国要杀皇帝,这些事情,我们可以反过来看,如果我去杀你们星沙国的皇帝,皇帝身边的人如何看待我?是会把我当成上宾一样款待呢,还是一刀把我咔嚓了?”

方涥说着,用客栈的脸盆对着情长就波了过去,“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何况,像你这样的面容,还有易容的残渣,应该不会有男人对你有想法的!”

对着情长数落一番之后,方涥走到情长身后,解开捆绑的绳子时,情长也感觉到捆在木柱上绳子有了松动,处于本能想要逃跑,结果,身后的方涥早就想到了,一个健步上去,又是重重的一手刀砍了上去。

其实方涥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带情长离开,而是就为了能砍晕她,死死的盯着人看,看的方涥浑身不自在。

使团出行,方涥的越野车打头阵,这也是无意的安排,清晨,先到皇宫门前看了看仪仗队,见到那马车时,方涥立马把越野车开了过来,“开玩笑,那马车能坐人?这一路过去,不把我的心肝脾肺肾都给颠坏了?”

曾经为了逃跑,坐着马车颠簸几日倒也没什么,如今方涥有了越野车可以选择,又何苦去遭受硬板的马车颠簸呢?

就这样,在皇宫门前,文武百官的集体注目下,方涥开着越野车打着头阵先走了,等方涥开车到了京城门口,仪仗队才缓缓从皇城门口走完,在城门等待了片刻后,与仪仗队里的言官交代了一句,在千里县城门口等他们,便先走人了,言官也想搭乘一下那看着都威武的越野车,可方涥说走就走,没给言官说一个字的机会。

仪仗队从京城到千里县,只是走陆地的话,那真是路长长脚慢慢,最快也要半个月多的时间,如果都照在京城里那种晃悠悠的架势,呵呵哒,没有三个月到不了!

方涥驾驶越野车一路狂飙,离开京城这段路,几乎没有无人区,弄的方涥只能加速开远点,找个无人之地连同越野车一起搬到客船上去,两个小时候后,终于前方看不到人,后面也没人追赶,方涥立马带着越野车到了客船底部的仓库里,从车里把绑的结结实实的情长,拎了出来。

老头一夜没怎么休息,清晨之后,便和其他人一样,到处参观这艘新客船,此时看到方涥手里拎着一件大东西,还以为什么吃的,正想上来查看,却被方涥叫住了:“老头,你说你能封人的穴道,呶,把这丫的给我点了,让她老实点!”

“哟!你从哪弄来的极品,还是幻容门的人,呃...这易容的功夫不到家啊,这脸不会是被你打成这样的?”老头上来就看到了易容的情长。

“我只踹了她一脚,想杀我,有那么容易么,另外被我砍脖颈两次,都是为了弄晕她。”

“哎!不懂得怜香惜玉!啧啧!这些细嫩的女人都下手去砍,老夫教你!耳垂下一寸,向后一指的位置,在你指尖上凝聚一点点气,点她一下,保证和你砍晕的效果一样!”

“切!你怎么不早教,害的我,为了下手砍晕她,还要给她解开绳子。”

闻言,老头有点疑惑了,这丫被绑成这样,脖子上可没绳子,为什么要解开呢?看出老头的不解,“你就别瞎猜了,昨晚把她帮在柱子上,不是要解开绳子才能砍...得,给你解释这些干嘛,快点,先把她的武功封了,我让几个丫头给她好好洗洗,倒想看看这丫头到底长怎么模样。”

半小时后,方涥还在给风仑风昆等七人解释如何驾驶这艘新船时,老头突然到驾驶室,“码头划来了一艘小船,喊着问我们是哪里的。”

距离客船十来米,海面上有一艘小小的渔船,方涥不认识船上的人,可渔船上的人却认识他,见到方涥出现后,小渔船上的对着方涥拱手一礼,划着小船便返回了码头。

看着如此奇怪的渔民,客船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方涥摇了摇头道:“哎,被发现了!无所谓,反正木辰的人,早晚会知道我们离开了!”

客船上的新功能很多,方涥也是边摸索边对照功能给风仑七人解说着,一些太高深的玩意,方涥不便解释,也就不让他们去触碰,当做没那些玩意即可。

时至午时,被洗的干干净净的情长,出现在方涥面前,舱室里,只有方涥的时候,情长才变得安静,之前的她像是入了魔一样,非常的紧张,身子一直在抽搐,此时见到方涥,她才知道眼前这一切不真实的玩意,都是真实的,并非她的梦。

情长的面相没什么特别的,只有一个字黑,也不是特别的黑,只是比风仑七人的肤色要深一些,五官长得比较端正,眼睛很大,脸也不是那种细长的,鼻梁也不高,之前把面容画的像蛇精,这丫估计是费了不少的时间。“是不是当成自己做梦了?拼命的像苏醒?”

听到方涥的问话,情长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而且看方涥的眼神,也不像清晨那种仇怨。

“先吃点东西吧,你妹妹的死,我很抱歉,换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