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幹县,今日清晨,县城只留守五百将士,其余十万大军早早的就集结在城外,鹏池一声号令:“讨伐乱党逆贼!大军随我上阵杀敌!”便出征了。

没什么擂鼓聚将一说,该聚的早早都聚过了,此时要做的,就是按照之前的部署,到达各部的作战地点。

方涥一直要在清莲河上留守,防止有人从水路逃走,而鹏池的大军则要包围博义城三面,朝向清莲河的南城门可以忽略,即使有人从南城门出来,也跑不远,最终还是要这返到其他方向,想走水路?那是做梦。

鹏池的骑兵大约有一万左右,疾驰在通往博义城的道路上,他们要赶去切断一切要道,直至逼迫到城墙之下,等待后方步兵的到来,再一举攻下博义城。

之所以这样做,并非什么稳妥之计,骑兵一万人要兵分三路,东西北三面进行封堵,如果博义城反应快,从一个方向进行突围,每个方向只有三千多骑兵也很难招架,想做到百分百的拦截,可能性很低。但这样做,就是因为博义城城主府的位置,是在巨石山上,那么高的巨石山可以观看到城外很远距离内的一切变化,如果步兵和骑兵一起到达城下,有可能城主府的人见势不妙早就开溜了。

骑兵为先锋是有压力,但也是赌博义城守军没有战场厮杀的经验,赌他们应对措施不当,赌他们怯战怕死,这一切,方涥和鹏池赌对了!

博义城守军发现骑兵时,与来此城主府的防御命令,几乎是同时到达,城墙上的守军只能慌忙关闭各个城门,据守不战。

而博义城城主府此时乱套了,所有的下人和奴婢都看到城外敌军,到处慌忙逃窜,康王爷此时虽然表面上很淡定,但内心则是痛恨至极!“皇后,你个毒婆子!阴我一招!请我出征联手发难京城,趁我水军开拔,派大军攻我城池!卑鄙!居然信你能给老夫半壁江山!哈哈!老夫大意了!”

康王爷看到下人和奴婢乱成一锅粥,顿时火气更大了几分,“管事苏泊山何在?!把这些哄乱的下人都拉去砍了!”

正在康王爷怒发冲冠时,几个年轻人跑了过来,其中就包括了近康王和七千金,“爹!下山的缆台,被人砍断了,之前有下人来报,说管事苏泊山下山去了,孩儿以为是爹派他去指挥将士守城呢。”近康王最受康王爷喜爱,这个时候其他的人都不敢说话,只有他,才敢站出来说句话。

近康王说的缆台,有点像是电梯,只是没有厢体,就一个平整的巨大木台,四周有一些木栏杆,全程都是靠人力和牛拉动。巨石山东侧,有一条凹进去的裂缝,缆台就是架设在那里,山顶和山下都有巨大的绞盘,绞动绳索来控制缆台的上下。

此时操作缆台的人,全都跑光了,管事苏泊山提前开溜,到了山底便把缆台绳索砍断,他不仅要做这些,他还要跑去通知三门守将,放弃抵抗,开城投降!之所以要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他是皇后安插在康王爷身边的棋子!

城外,鹏池将军的大军还没到呢,城门就被打开了,城门楼上一个人都没有,所有士兵丢盔弃甲,站在城墙外,骑兵们看傻眼了,刚看到城门打开时,他们都差点冲锋进去,但有军令在,他们只负责拦堵城门,不放走任何一人。

当鹏池大军一到,看到眼前打开的城门,还有守军在城门口赤手空拳的站立着,这样的场面,他也不懂,处于谨慎,还是派了良大喊上去问话,片刻间得到的答案,让所有人都搞不清究竟是怎么了,“投降?”

人家投降,你不能再乱杀戮,顺利的接手了城墙守军的活,当南城门最后打开的时候,还在清莲河上的方涥,收到了守备官的对讲机通话,“风大人,博义城守军投降,现已由鹏池将军接管了此城,一切进行的太多顺利,本官恐有诈,特意巡视了一遍,的确没有可疑之处,唯独...唯独这城主府,现在上不去,据说是遭人破坏,现在是山上的人不能下来,咱在山下也上不去!”

“嗯!我知道了,一会我去看看城主府的情况,问问清楚他们为何投降?”方涥很在意这个,如果博义城都是这样不战而降的怂货,岭安国的皇帝和亲王不至于会头疼到今日。

“风大人,刚才问了,说是城主府管事苏泊山传城主康王爷下的令,具体的现在还不能找康王爷核实。”

“行,我知道了,稍后我就过去,转告鹏池将军有劳他了,居然五万大军不费吹灰之力变能获胜,哈哈,他又立一大功。”

“风大人,不是五万,这次出征,整个上幹县的军队都出动了,整整十万大军,鹏池将军说,他在几日前接到京城密旨,全权听你调令,我这一到上幹县,您的二级龙令都不用出示了,嘿嘿,看来皇帝还是很了解风大人的。”

“这样...居然是这样...,其他事,等我到了再说。”方涥放下对讲器之后,便陷入了沉思,这里面有好多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未知的迷,如果要解开这些迷,他必须要去见一见康王爷,弄明白是什么让他挥师京城,如今又为何要开城投降。

很多问题没有答案,方涥的心里非常不踏实,转身对着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