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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大多数情况下,珊多拉是个冷静镇定严肃并且善于律己的完美女xing,身在每天都充满槽点的第一家庭中,她却是其中最不会也不喜欢吐槽的一个,不过万事总有例外,沉稳的女王也会失态,就好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变得有点傻乐天,跟冰蒂斯在一起的时候,珊多拉很乐意流露出自己xing格恶劣的一面。这俩可以说是几千万年前就打打闹闹的损友了,两个人凑在一块的ri常基上就是拌嘴和互坑,当然她们也有跟正常朋友一样凑在一起聊天说笑的情况,不过通常这种局面只能持续几分钟:冰蒂斯这个从头恶劣到脚的女流氓总能找到机会把珊多拉骨子里的火气挑起来。七千万年前是通过在珊多拉的领土上招摇撞骗,七千万年后的今天则是通过抢珊多拉有主的干粮。

哦,对了,我就是那干粮。

不难想象,在遇到冰蒂斯之前的珊多拉一定比现在还严肃镇定的多,哪怕你说当年的她跟现在的潘多拉一样无口无心我都信,她现在这纯粹是被冰蒂斯这个女流氓给逼的:后者污染力太强。

你就是一圣人,跟冰蒂斯面对面呆俩钟头,说不定第二天就给膀子上纹两条带鱼出门了……

珊多拉和冰蒂斯在客厅里绕了有七八十圈,后者压根没什么形象也就罢了,连一贯沉稳的珊多拉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形象的样子,当她俩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我忍不住好奇起来:“我说,你们两个当年到底是怎么成朋友的?”

在我看来,她们的基础xing格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端庄沉稳,一个……嗯,随便找个监狱,以任何名义把她扔进去都不冤得慌。我就想不明白了,她们当年是怎么搅合到一块的。

当然,这二位打闹起来形象也就没什么差别了,珊多拉闹起来的动静一点不比冰蒂斯小……

“她来帝国区办事,”珊多拉顺手指向冰蒂斯,“把我的哨站砸了。”

“那是个误会。”冰蒂斯翻着白眼,“我看见哨站里有深渊样,还以为是被污染了。”

“那是个试验站,你个盲!”珊多拉对当年的初次见面看来印象深刻,现在提起来都咬牙切齿。“而且你砸就砸实验室不就得了么?把整个哨站砸的就剩俩钉子是怎么回事!”

“当年我第一次去帝国区,哪见过你们那些奇奇怪怪的设备?”冰蒂斯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毫不否认珊多拉对她“盲”的评价,“那个哨站当时还正好搞什么深渊扩散模拟演练,你知道我是个嫉恶如仇行侠仗义的女神,当时出手必然是雷霆万钧的——然后你就领着整个舰队过来把我给雷霆万钧了。”

我表情木然地点点头,可算知道了珊多拉和冰蒂斯这两个怎么看都不应该成至交的人是怎么变成好姬友的。果然是不打不相识:也算是她们两个唯一可能的结识方式了。其实想想看,自己和冰蒂斯好像也是这么认识的,说不定这个女流氓跟别人交朋友的第一步永远都是先打一架……

珊多拉懒洋洋地靠在沙上等饭点,自从前两ri的战役结束。她每天都紧绷绷的,过去的半个小时打闹或许是她两天来唯一的一次放松,她对冰蒂斯招招手:“那边那个死而无汉的……”

冰蒂斯腾然火起:“你丫的有完没完!”

珊多拉眨眨眼:“哦,抱歉。状态没调整过来。我想说,其实认识你也挺好的。”

冰蒂斯直接就从沙上滑下去了:“虽然今天吃饭是晚了点但你不至于被饿傻了吧?”

珊多拉只是笑笑。也没说话,任由冰蒂斯在旁边上蹿下跳地表见解。我看着这对奇奇怪怪的莫逆之交,或许多多少少能理解珊多拉突然的感慨是怎么回事。“战歌公主”这个名号,光鲜背后是无法避免的独行,一个将毕生jing力都投入开疆裂土的征服战中的人,能有多少时间停下脚步,结识朋友,这是很值得怀疑的,或许只有冰蒂斯这样的家伙才能以强硬姿态冲进珊多拉当年的交际圈吧,风风火火,任xing妄为,而且很能打:对战歌公主而言,是一个很适合停下脚步好好对付的损友。

“说起来,晓雪那丫头上哪去了?”我环视四周,往常在这个点钟就会在自己面前窜来窜去的熊孩子却不见了踪影,这让人有点好奇。

姐姐大人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出去买东西了。”

顿时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小姐之前好像提起过,那个行动力强的熊孩子是去买……

“我回来了!”正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活力充沛的声音恰好在门外响起,然后是一阵动静颇大的开门声,这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用说就是某个熊孩子的。

片刻之后,晓雪趿拉着拖鞋跑进了客厅,这丫头身上穿着前阵子我给她买的轻纱衫,下身一条短裙,配着白se的过膝袜,头上则戴着一顶大大的遮阳帽:很有她风格的穿衣打扮方式,随心所yu,处处透露着jing神头空前高涨的模样。我看不到她手里提着东西,但这姑娘浑身都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