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关澈便立刻翻身,用尽手段报复计梧。

计梧自知失势,为求自保,开始学当年的关澈,低三下四求饶,虽然被不断羞辱,但好在保住身家性命。

由于两人都受计知白和柳山的影响,都主修杂家,也加入了柳山一党。

但是,谁也没想到,风水又转了一次。

在杂家准备重惩景国的杂家读书人后,两人不得不逃离景国,前往杂家最兴盛的庆国。

关澈在庆国毫无根基,但是,计梧无论怎么说也与柳山说的上话,到了庆国,必然会得到重视。

于是,两人地位再度逆转,一路上,关澈竭尽逢迎之事,计梧嘴上虽然说饶了关澈,可始终不肯真正接纳他。

看着越来越远的关澈,计梧脸上浮起掩饰不住的笑意。

关澈站在码头边,心中暗骂,本来自己能登上那艘船,但计梧却亮出身份阻挠,让自己不得不等下一班船。为了以后,关澈不敢反击,只能继续奴颜婢膝。

正想着,关澈突然听到有读书人说杂家前往景国谈和之事,立刻手持官印打开论榜。

关澈把杂家之事足足看了三遍,才望向计梧,放声大笑。

“计梧,这庆国我不去了。待你被庆国人扭送回景国,本举人自当洒水扫街,重重酬谢当年之恩!”

那个“恩”字,关澈咬得特别重。

计梧立刻发觉事情有变,观察到岸上许多人在使用官印,立刻也拿起官印,仔细一看,面色剧变。

他立刻明白,若是杂家低头认输,他到了庆国,杂家庆国不仅不会看重他,甚至可能将他遣返回景国,交由景国处置。不出意外,景国必然会判他一个叛国之罪。

计梧慌了,大声喊:“船家,调头!调头,我要回景国!”

但是,客船已经前行,难以快速调头转航,船家并没有理会。

计梧慌了,大声喊:“关兄,你莫误会,过去是我不好,请原谅小人。”

“好说好说,我大人有大量,自然会原谅!”关澈笑道。

计梧意识到关澈必然会报复,看了看江水,一咬牙,大吼道:“我计梧生是景国的人,死是景国的鬼,你们不能逼我去庆国!”

说完,计梧跳入江水,在落水前,向关澈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关澈暗骂道:“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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