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文书,随手递给于八尺,道:“我把时间都花在审案方面,如何当好县令?从明日开始,只在午后审案,到晚饭前结束。”

“但……左相一党会不会在此事上大做文章,指责您审案不利?以前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他们非常有经验。”于八尺道。

“发生在他处的事,未必发生在我这里,就算发生在我这里,结果也未必一样。我倒是希望有人闹事!”方运的话斩钉截铁,充满自信。

于八尺道:“下官多虑了,您和那些普通县令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下官也说不出来,只感觉……您好像一点都不怕我们这些官吏。”

方运笑了笑,道:“因为,你们弄错了一件事。”

于八尺正想问是什么事,方运道:“我今日要把剩下的文书看完,无事先退下吧。”

“是!”

等于八尺离开,方运继续翻阅县衙积累的文书,对宁安县的细处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大多数细处是书山幻境中不曾记得的。

第二天一早,整座宁安城起了微妙的变化。

早饭时间刚过,五辆囚车在官兵的押送下,开始在宁安城内缓缓行驶。

倪括与四个欺凌同窗的童生分别站在一辆囚车中,低着头,承受属于法家的惩罚。

游街示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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