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进士,但苟家就可以欺负一个几岁的孩童,这种奸人,当真是该把嘴缝上游街示众。”

“说的好!”张经安用力点头。

向澜饶是一直维持彬彬有礼的形象,眼中还是闪过一抹怒色,但他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头的怒火,道:“看来张兄在监狱里呆久了没人说话,话也多了起来。是读书人就不要说这些无用的废话,等赢了苟兄再说也不迟!”

“张龙象,你有本事就等我爹回来!看我爹如何把你大卸八块!”苟寒道。

“先把我张家的珠江军大旗拿出来!”方运道。

苟寒轻哼一声,道:“我这就拿给你!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扛着大旗离开!”苟寒说着离开藏书室。

方运没有跟上,而是慢慢悠悠向苟家正堂走去,毫不客气地坐在两张主座之一,并道:“经安,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张经安低声问:“这样好吗?”

“苟家伤桦叔、砸张府的时候,没问好不好。”方运道望着门外的天空。

“嗯!”张经安立刻坐了上去。

柴松、向澜和苟家其余人站在正堂之外的甬道上,低声议论。

不一会儿,苟寒扛着一杆卷起的大旗,站在门口,猛地抛向屋内。

方运一伸手,把大旗摄入手中,牢牢抓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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