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只在活着的虚圣之下,那些已经亡故的虚圣的地位都比不了当今的十国国君。

十国皇室本身就是最顶级的豪门,各国皇室的财富都超过最没落的几个半圣世家。

在十国众人面前,堂堂庆国国君遭到如此辱骂,若敖煌是个读书人,早就被礼殿直接抓走。

不喜庆国的许多读书人面带讥讽之色,此事大概不会上正史,就算上了也会被一笔带过,但野史必然会浓重地书写一笔,足以让这个笑柄流传许久。

堂堂一国国君被骂却不好还嘴,实在太有趣了。

“成何体统!”宗午源怒斥敖煌。

敖煌冷哼一声,用一副我乐意的样子白了宗午源一眼,然后盘在坐席上继续望着文战场。

雾蝶在方运肩头不断飞来飞去,用力扇动翅膀,似乎充满了愤怒。

墨女用小拳头狠狠击打砚台,恨得牙痒痒。

连一直想逃跑的砚龟都不悦地看了屈寒歌一眼。

方运右手持笔,左手死死握着,微微眯着眼,看向屈寒歌的目光比十寒古地的冬风更冷。

方运咬着牙,缓缓道:“屈进士,此话当真?”

屈寒歌看到方运如此愤怒,心中大快,哈哈一笑,道:“毁你之剑,报你辱我之仇,当然是真!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毁掉你的真龙古剑,让你们所有景国人知道,象州是我庆国的,整个景国将来也是我庆国的!景国,永远只能仰望我庆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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