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点点头,认真地说道:“你若是傻,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莫问被她娇憨的样子逗笑了,双臂合拢,将人抱在怀里,“我就知道婉儿喜欢我这样儿的。”

这脸真是够大的。

木婉撇撇嘴,歪过头,懒得理他。

一行人就这样十分悠闲地住在驿馆里,一住便是五六天过去了。

这可把贺炳知给急坏了,现在他每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情,便是询问:“驿馆里的那些人走了吗?”

随从面露难色,弓着腰说道:“回禀大人,逍遥王一行人,还住在驿馆。”

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贺炳知愤恨地骂了一句,“这些个破落户!”便起床去洗漱了。

洗漱过后,便穿戴整齐,向驿馆方向而来。

有时候,会很顺利的见到逍遥王。

有时候,坐在外面的大厅里,喝了一肚子茶水,也没有等到莫问的召见。

“今天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状况?!”贺炳知心里发愁,可又不敢不来。

每日就像是晨昏定省一般,准时到达驿站门口。

莫问出门练过剑后,便听墨六禀报道:“王爷,贺知府来了。”

莫问嗤笑一声,“他倒是个能忍的。”只是,自己却不是一个大方的。

他摆手对墨六说道:“你去告诉他,本王乏了,还未起身呢!”

“让他回去吧,下次别这么早过来了。”

墨六已经习惯了莫问对贺炳知的态度,也没有多言,答应一声后,便转身离开了。

听到墨六出来传话,贺炳知虽然已经猜到结果,可心里还是涌出一股恨意。

面上却是一片谦和:“六管事的放心,我这就离开,不打扰王爷休息。”

至于明天晚点来的话,他是只字未提。

他清楚地记得,上一次,自己来晚了,墨六沉着脸呵斥道:“知府大人这个时候过来,是准备留下来吃午饭?!”

话音刚落,不待贺炳知说话,们便咣当一下关上了,差点夹到他的鼻子。

无法,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去。

上上次,他过来的时候,墨六打着哈欠,不耐烦地询问道:“你来这么早,嫌弃王爷住在驿馆里?”

言外之意,你这是要赶王爷离开?!

虽然他有那个心,却是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

只能垂着头,灰溜溜地回去了。

可尽管如此,他第二天还是屁颠屁颠地过来。

莫问扫了一眼墨六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什么话就说。”

墨六:“王爷,这样恐怕不妥吧?”

“那贺炳知若是心存怨恨,那以后········”

莫问笑了,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不错,我们墨六学会用脑子了。”

墨六很想翻个白眼儿,但到底是忍住了,“奴才知道,奴才心思简单。”

可连我一个心思如此简单都能看清楚的事情,您为何要这样做?

莫问拿起一个湿帕子擦手,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们注定不能好好相处,还不如折腾一番。至少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

那天,他们进城时,贺炳知没有带着诸位官员列队迎接,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可他故意让人只开一扇城门,那就说不过去了。

他如此侮辱自己,怎么能放过他呢?

不折腾个够本儿,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墨六知道莫问心里有数,可还是忍不住担心,“王爷,他毕竟是一方官员。”

咱若是将人得罪狠了,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

即便他是一方官员又如何,他可是堂堂的王爷。

身份上,不知道甩他几条街了。

莫问:“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他可劲地折腾一番,除了替自己出气外,再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将幕后的人给折腾出来。

墨六自知自己的脑瓜子不够用,便不多言,转头说起别的了,“王爷,路上行刺的人,身份已经查清楚了。”

莫问挑眉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墨六挠挠头,“将人是‘二龙山’上的土匪。”

莫问:“二龙山?”那是什么山?

这种不费脑子的事情,对墨六来说,那可是再轻松不过了。

“二龙山据说是在边远地区,靠近大渝的边境。”

靠近大渝边境?

莫问放在帕子,若有所思地盯着窗外,“你觉得那些人的身手如何?”

“身手?!”墨六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身手倒是挺不错的。若不是有贺掌柜的提前安排的暗卫,我们恐怕要吃大亏了。”

莫问冷哼一声,“你觉得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能有那么好的身手吗?”

墨六浑身一激灵,“王爷的意思是·········那些人是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