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年我接任了陇右节度使,裴郡王就是我的部下,或许他不会真的与我为难,但是那个时候,是我听他,还是他听我?我才是陇右节度使,我怎么可能让部下反客为主?矛盾摩擦必将衍生,一次两次或许还能忍受,次数一多,不是敌人也是敌人了。你觉得真要斗起来,是我赢,还是裴郡王赢?”

安思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说话了。

王君毚说道:“所以呀,我那老上司看的还是很准的。我估计他有也那种压不住郡王的感觉,只是他一方面身体不适,另一方面也到了年岁,看的比我们要开。李光弼多半也是这样……”

“我给你支个招。你不是有一个女儿还未出嫁?李光弼也是未婚,我看着能不能撮合撮合,要是他娶了你的女儿,你就是他的老丈人。他再如何的桀骜,还能对自己的老丈人不敬?”

安思顺顿觉有理,自己那个宝贝女儿要相貌有相貌,还不跟中原女子一样柔弱,精于武艺,李光弼是契丹族人,没有道理不喜欢。

李光弼才干家世都尤为出众,自己的女儿跟了他,也是一个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