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借口他们抵抗,掠夺他们家财?你们真需要救急,跟某说。某这方面从不小气,何必用这种毁了自己前途的手段,贪图那点不义之财?”

鲜于仲通怒视王克昭。

王克昭哭丧着脸,跪伏下来:“节度使,鲜于先生,是我,是我鬼迷心窍,我该死,求节度使饶我这次。我将钱财如数上交,不敢有半点私藏。”

鲜于仲通险些气晕过去,要不是哥舒翰就在面前,他甚至忍不住要动手了,咬牙切齿道:“节度使明鉴,此事末将一概不知。”

哥舒翰愤愤不平的道:“告状之人,证据确凿,你麾下的兵也参与其中,而且南路军以你为首,这管教不严,治下无方的罪名,你怕是难辞其咎。”

鲜于仲通顾不得生气,深深作揖道:“末将愿为节度使效犬马之劳,还请节度使搭救一二。”

哥舒翰看着面前两将,长叹一声道:“罚,我肯定是要罚的。我初掌剑南军,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情,若是姑息,以后如何治军?这样吧,我这边重罚,用你们以正军规。另一方面上书陛下的捷报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不向朝廷禀报了。王将军是此事首犯,杖责五十军棍,鲜于将军治军无杖责四十。你们放心,我会特地吩咐下去,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正的打的,你们也配合一点,叫得凄惨一些。明白嘛!”

鲜于仲通、王克昭无奈,但对于哥舒翰的安排,还是非常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