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暖和的衣服,带着她出了门,五个小时的路程确实是难熬,熬的她昏昏欲睡,又担心陆景行开车无聊,想睡不敢睡,一路上跟小鸡啄米似的。

到了县里,还是上次那家酒店,陆景行定了间房,

陆先生进酒店第一件事便是调好水温,伺候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累了休息会儿,下午再去。”

“不都说求神拜佛要赶早吗?”沈清略微疑惑问道。

“早吗?”说着,伸出手示意她看时间。

沈清默,临近两点确实不早。

“睡会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伸手替她掩好被子,准备出门,临走时似是想起什么转头对沈清道,“你安心睡,房卡我带走,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恩,”她点头应允,才躺下,被陆景行大手捞起来,一吻落下,辗转反侧,极尽缠绵。

直至她喘不过气才推搡着,陆先生止了动作,扒开她浴袍,在肩胛处轻咬了一口隐忍道,“晚上要连本带利收回来的,阿幽给不给?”

明明是隆冬腊月,可沈清过出了六月三伏天的感觉,整张脸红的彻底。

陆先生轻轻笑着起身离开。

约莫半小时后,再进来,手中多了些许特色小吃,以及水果。

她并未深睡,一直在朦朦胧胧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感觉太虚幻,一点都不真实。

不敢相信生活就是如此平淡。

陆景行进来时,她微微侧身,坐在床头看着他摸黑将手中东西摆在桌子上,而后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迈步过来,按开灯;“没睡着?”

“恩、”她浅应。

陆先生伸手,将她从床上跟抱小孩似的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一些特色小吃。”

“为什么不直接出去在摊位吃?”侧眸疑惑望着他。

“这边店铺关门早,出去吃人家差不多该收摊了,”陆先生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发顶,

笑着回答她所有疑惑。

陆太太吃饱喝足之后,该陆先生了,部队的每一次夫妻恩爱都不能算是太满意,因为从始至终他始终未听见沈清的声响,以往在沁园,每每攀顶时,她总是唤的厉害,可在部队,碍于影响,大多时候都在隐忍。

就算在舒服,也只敢轻声吟哦。

以至于今晚这场欢爱,陆先生一遍一遍提醒她,一遍一遍让她唤着自己的名字。

连着几日来在部队的影响,她不大喜欢唤人。

可今日陆景行格外过分。

过分的厉害。

她想要,他停止,她不想,他猛攻猛取。

豪不怜香惜玉。

间隙,她恼了,伸手推搡着他;冷着脸唬到;“起来。”

“阿幽、”陆先生此时无比可怜,瞅着自家太太就好像她是个后妈似的。

“乖乖、我想听你声音,”陆先生柔声哄道,见她不为所动,再说;“你唤我一声,恩?唤我一声,往日在沁园每次都有回应,”怎么到了西北,变了?

“陆景行,”她愠怒的眸子瞪着正死皮赖脸的陆先生。

不高兴的紧。

“不许连名带姓,不亲切,”前面一句,格外霸道,后面一句,稍稍柔软,许是不想吓着她。

“你要怎样?不行就下去,”陆太太被他磨来磨去,哪还有半分好脾气?见他还在同自己讨价还价,说出来的话都尚且有些过分了。

不行就下去?这个“不行”到底是哪儿不行?

陆先生原本还嬉皮笑脸磨着她,一秒之间,风云更替。

取而代之的是满面阴寒,骇人的不得了。

“不行?”他缓缓点头,加大手中力道,捏的她一阵倒抽。

“我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陆先生何其恼怒,每日每夜伺候她,想收点利息,就想听她说两句吴侬软语,竟然被说不行?

就这么点耐心都没有?

说是风就是雨,陆先生是真的不高兴的,连带着动作都粗暴不堪,疼的她直倒抽冷气。

原想着,差不多就行了,哪儿晓得他还没玩没了了,就因为自己一句话。

至于?

几个月相处下来,沈清也算是知晓陆景行在床上的秉性,顺着他,自己才能稍稍好过些。

伸手,攀上他的肩甲,将他往自己胸前带了带,这一动作,让陆先生顿了一下。

静等几秒,未见声响,便又开始了。

“景行~,我说错话了,”她开口,嗓音带着娇嗔,试图跟他撒个娇让自己好受点。

“道歉,”陆先生一本正经道。

“我道歉,”她顺势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气我看我不把你扔到黄沙里喂狼,”陆先生俯身,在她肩甲出恨咬了一口,疼的她伸手推人。

“喂你这条狼,”陆太太没好气,一巴掌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力道十足,拍的直响。

“恩、喂我这条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