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夫人好笑道:“你既说机密不能告诉其他人,那怎么又问清楚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国公爷对于拆台的邬夫人很无奈。

清舒让红姑将窈窈抱出去,邬夫人一见就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说遂也将屋子里的丫鬟婆子支出去。

镇国公问道:“可是景烯有什么事?”

“不是。我没骗干爹干娘,景烯在福州一切都安好。”

邬夫人想着清舒昨日进宫,心头一动问道:“这么说是易安的事了?她又被张太后欺负了?”

镇国公面露无奈。

清舒笑着说道:“不是。干爹干娘,你们又要有外孙了。”

镇国公听了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邬夫人也笑了,只是语气却有些责怪:“这孩子也真是的,前几天进宫都不告诉我们。怀孕是喜事,不知道干嘛总要瞒着我们。”

清舒笑着说道:“不是故意要瞒你们,而是前日才确诊。她本是想等坐稳了胎再告诉你们省得让你们担心,是我给劝住的。”

镇国公点头说道:“易安的顾虑是对的,夫人,咱们就当不知道这事吧!”

邬夫人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