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不然我就不进宫了。”

她可不想因为一个诰命夫人而让清舒招人非议。

“为何?”

傅苒还是那句话:“我这把年岁了,要这些虚名也没用。只要你们夫妻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只要清舒好好的她就能安享晚年,反之就是成了一品的诰命夫人也没什么意义。

见她态度坚决,清舒说道:“反正还早,这事将来再说。”

吃过晚饭符景烯就带着福哥儿去了书房,一直到亥时过半父子两人才从书房出来了。

清舒看到他就问道:“怎么今日学到这般晚?”

符景烯每日晚上正常教导的时间是半个时辰,今日晚上比往日足足多了一半的时间。

“福哥儿说想拜师学画,我与他说了半响以后才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清舒说道:“这孩子怎么突然起了拜师的念头?”

以傅苒的性子,上次她说了等福哥儿满六岁以后再定此事就不会在福哥儿面前提的。

符景烯笑着说道:“上次我与聂胤说拜师的事他正好在旁边听到了,可能就此有了想法。”

清舒笑着说道:“这么点大怎么这么多想法。“

符景烯却很赞赏地说道:“有想法好,将来也能知道自己的路怎么走不用我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