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信,这世上有比我脑门儿更硬的南墙!!”

“疯子!!”潘丰无语地指着唐奕的脑门儿哀嚎。“不折不扣的疯子!”

“不好吗?”唐奕反问。“实话告诉你,爷来到这世上,就是看这狗日的世道不顺眼,就是来平趟的!”

潘丰更加无语地指着唐奕道:“你呀你,又开始说疯话。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怕是又要睡不着觉了!”

“陛下......”

唐奕轻笑,“陛下当知我心意。”

“行了,行了!”潘丰拽着唐奕就要过街。“再疯下去,不定又说出什么吓人的言语。”

“走,大醉三百杯!”

......

二人不再多说,过了街,直入樊楼。

堂倌儿一看是两位大东家到了,立时迎到了街边儿。

潘丰高叫:“好酒好菜备足,再叫两个伙计在一旁侯着!”

唐奕一怔,“叫伙计做甚?”

潘丰则道:“一会儿好把你这疯子抬回去!”

“哈!谁横着回去还不一定!”

说完,铆着劲就和潘丰进了樊楼。

今天不管是曹佾让潘丰来的,还是官家让他来的,都是一个极为成功之选。

潘丰为人不失精明,但骨子里又有与唐奕甚是相投的一股豪气。换了别人来说辞,唐奕绝不会像面对潘国为这般开诚布公。

事实证明,潘丰虽然没劝动唐奕妥协,但是却让唐奕豁然开朗。对于这些与他在一条船上的人来说,这绝不是坏事。

......

然而,准备大醉一场的二人刚一进樊楼的大门儿,门口站着的一个人却是让二人都是一怔。

“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是不来吗?”

唐奕和潘丰几乎同时惊异出声。

而门口那位负手而立,长衫飘逸,可比潘丰有派头得多。

此时的曹佾,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对着唐奕淡然一笑,“来吧,怕外人多想,当咱们是结党营私。”

“可是,转头一想......”曹佾无奈地一摊手。

“咱们好像本来就是一党,不来,子浩倒是要多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