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贼却是最为虚伪。

他与曹操都是一丘之貉,他的心中也只有天下。去年若非他的原因,你姐夫和你那一对外甥、外甥女又怎会含恨而终?我又怎么会在这野寺中苟延残喘聊度余生?”

“可前将军不也是这样吗?挟天子以令诸侯,难道这就是作为臣子应该做的事情?”显然,张铁牛受了刘备的蛊惑,忠君思想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扎根。

张鸿安嗤嗤一声冷笑,宛如山间的夜枭一般凄厉,脸色也由晴转阴:“放肆,铁牛我告诉你,大耳贼那套君君臣臣的思想休得在我面前提及,我根本就不吃他的那一套,否则下次就不要再来此处看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一句话骂得张铁牛噤若寒蝉不敢争辩,张鸿安的脸色才逐渐平定下来,给张铁牛倒了一壶酒,闻言劝慰。

“铁牛,前将军的确有挟天子之嫌,但他的一颗心却是顾及万民的,否则又怎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将皇权锁在朝中,在治下推翻汉室历代的赋税制度实行均田制和租庸调制呢?

而大耳贼东施效颦,自忖无法与前将军争夺天下民心,这才祭起君君臣臣的大旗,无非是想通过这套思想告诉世人,他是高祖的血脉,他才是应该是这个天下的主人。

哼,前将军一心为公,心中装的是我大汉的万千子民,天下元气,而大耳贼却是满心为自己打算,他们做人孰高孰低难道你都看不见吗?

更别说,当初大耳贼还曾借过前将军的清河郡,后来还不是想趁着前将军讨伐袁绍之时浑水摸鱼?这样恩将仇报、唯利是图的行径世人早已心知肚明,恐怕也只有你们才敢相信他是一心为公。”

张铁牛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虽然他依然相信刘皇叔绝非姐姐口中的那种人,但是姐姐一家的血海深仇终究与刘皇叔脱离不了半分干系,他也只能频频点头回应。

“既然姐姐已经做了决定,小弟自当遵从,绝不敢心生异心,还请姐姐放心!”

张鸿安满意的点了点头,郑重的从怀中掏出半面参差不齐的铜镜交到张铁牛手中,一字一句:“告诉你的上线,破镜重圆,军师决定重启镜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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