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讹咧了咧嘴:“何止是他?有人怕脏了手,只能让咱们这些不怕脏的来做了。”

唐奕知道他嘴里的‘有人’指的是哪些人。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不当山大王,而做起了掮客。”

“我...”

李杰论噎在那里..

“只能说父子同命吧..”

...

李杰讹说的隐晦,但是唐奕却是听懂了,父子同命?

按李杰讹所说,他父亲是为争权内斗所累,那么以这汉子耿直的性子,多半也是被人排挤而出的吧...

“薛老狼本是我父亲坐下偏将,逃出元昊毒手之后,父亲带着我他辗转三国,最后在大宋这河东路落了脚,干起了护盐通商的买卖。”

说到这儿李杰讹笑道:“那时候范仲淹相公在西北,那些个牛鬼蛇神谁敢造次?所以盐道虽然没断,但是大家都很收敛,只图利,不问别的。”

“但是后来,我父离世,西北也慢慢的变天了...”

唐奕一颤,变什么天?

可不等唐奕发问,李杰讹又道“不管公子信不信,我父在世之时,咱们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匪。哪有不劫道儿的匪?”

“最多算是....走镖收保的武行。”

....

“那后来呢?”

“后来?”

李杰讹道:“后来盐匪变成了真正的劫匪,各方了为利益开始让我们这些人接脏活儿。”

“像这种绑票的下三烂手段,我老李是不屑一顾的。”

“而薛老狼却乐而为之...”

“结果...你看到了。”

“我走!他留!”

....

唐奕很想问问,那个变天了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现在好像不是时候。

“你和你爹不同命...”

李杰讹一愣“什么意思?”

唐奕神密一笑:“你忘了吗?我说要送你一场富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