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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章没还上,今天睁眼又欠两章!兄弟们,我......

无上殊荣!

对于柳七公来说,这真的是无上殊荣!

那些列席的官员本以为,官家让他们这些大臣来给一个不务正业的“风月班头”观礼卸任,已经是够抬举他的了。

可却没想到,这哪是让他们来看什么热闹的,这根本就是让他们来眼红的。

那个不务正业的“风月班头”不但升了官,而且还立了像,赐了文,好事都让他占了,上哪儿说理去?

还有啊,这赐文要是刻在你柳七公的坟头儿也就算了,这可是观澜书院的正门?要知道,这里不光是观澜书院,这可还是皇帝行在所在。

也就是说,不论将来柳七公在不在世,每年开春,随皇帝来此时,朝臣们都要看着他的立像站在这里,昭示着他的光荣。

而且,观澜书院是什么地方?那是大宋朝臣的摇篮。照现在这个势头,得有多少观澜的儒生走进大宋朝堂。

想想,不论过多少年,只要观澜还在,每一个从观澜书院走出去的儒生一定都会记得,书院曾经有一个教谕叫做——柳三变!

只此一项,柳永就注定会名垂青史。

你说,大伙儿能不妒嫉吗?

胡瑗眼睛都直了,他从太学直讲升了太子直讲,本来已经很牛叉了,可是和柳永这一比,好像,差的有点多。

......

唐奕转向范仲淹,“老师来说几句吧!”

范仲淹一窘,“呃,还是大郎来吧。”

他怎么好意思说下面的话。

唐奕一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官家就是咱观澜的山长,这点“小福利”还要不来?

既然让他说,唐奕也不客气,上前一步环视全场。

“桃李满天下,春风遍人间!”

“观澜施教五载,七公以病弱之躯不离三尺讲台。今日,荣卸观澜师职,来日,春满神州桃李芬芳之时,我等后进,当不忘师恩,不渝师志,不改尊师重教之德也!”

......

“都有了!”唐奕话音刚落,曹满猛然一喝。

啌!百多儒生瞬间立正,脚跟相碰发出一声震响。

“不忘师恩、不渝师志、不改尊师重教之德!”

齐刷刷的拱手下拜,高声唱喝。

柳永面露欣然,连连点头,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待众人声毕,唐奕又道:“今柳师父立容于山门,万世常驻观澜。将来,等范师父、杜师父、尹师父、孙师父等等,每一位老师卸任之时,我们也要立像于此,供后来人瞻仰纪念。”

“我们要让后来人知道,咱们观澜就是这些名师从无到有,一点一点创立起来的,就是这些传道后来人的大德贤仕,一个字一个字教出去的。”

范仲淹、杜衍等人都有点面热,下意识地看了眼朝臣那边。这主意肯定是唐奕出的,大伙儿也都没反对。

换了谁也不能反对啊,这是多么大的一份殊荣。可是,就这么赤果果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嗯,看朝臣们的脸色就知道了。

......

唐奕说的来劲,他可不管朝臣们怎么看,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不光要立碑塑像,不光要皇帝写文赞美,他还要......

“今天,观澜再立一条新规矩:自今年起,每年的九月初十,学生放假一天,是为观澜书院的敬师节。学子儒生当不忘老师谆谆教诲之恩,行谢师之礼,以此纪念天下师者之德!”

“......”

儒生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个意思?敬师节?放假一天!?

而朝臣们听了,个个面容扭曲,却是都有点又爱又恨的感脚。

恨的是,没你这么玩儿的。

节?

节,是你自己说立就立的?一个书院,立了个节?

你要是自己给“谢师”定个日子,哪怕开个祭,那也就算了,可是,直接就上升到节的高度,就有点扯淡了。不说皇帝同不同意......

好吧,皇帝多半是知道的,也是同意的。

除了民间传统大节,皇帝也只把自己的生辰和母亲的生辰定到了“节”的高度。为师者单立一“节”?可行吗?

可好像......

好像也不错,这也是大伙儿“爱”的原因。读书人的荣耀,好事儿!

这些朝臣,哪一个不是学富五车的大儒?又哪一个不是为人师,收过几个弟子的?

这种往脸上贴金的事儿,可以自己不牵头,但是有人牵头,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主动忽略了——咱们不是有一个“敬师节”吗?

每年八月二十七,至圣先师孔子诞日,其实,这就是古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