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笑道:“官不官的,老师最清楚,奕根本就不在乎。”、

杜衍急道:“官还是要当的。”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儿,读书不当官,那还读什么书?

所以,入朝这个事儿,由不得唐奕,就算他不想也没用,赵祯和几位师父也不会同意。

唐奕也不和杜师父争辩,继续道:“入朝之事且先放下,要是我想,谁也拦不住。”

转头对潘丰道:“生意上也可放心,观澜商合不是他们把我一个人弄脏了就能怎么样的。商合已经上了正轨,开始发力,这一但动起来了,就谁也不能让它停下来了。”

范仲淹奇道:“那你在想什么?”

既然什么都不担心,何苦这般久不见笑容呢?

“我在想......”唐奕略一沉吟。

“老师就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贾昌朝这一本,毁我官运是肯定的。但是,他自己的政治生涯也就基本宣告结束啊?”

范仲淹一怔,与杜衍、王德用对视一眼,亦从二人眼中看出了震惊。

大家都是久在官场之人,唐奕一点就透。

唐奕一摊手,“就算贾昌朝是赵允让在朝中的棋子,可是,这个棋子也未免太听话了吧?”

“全无私心?赵允让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都不计后果的?他有什么好处?”

“对啊!”

曹佾也想到了关键,此事对贾昌朝可以说是一点点好处都没有,这个老家伙怎么会这么听话,甘愿牺牲自己,也要保住赵允让的大局!?

“赵允让凭什么能把贾昌朝这般死心塌地的绑在自己的船上?”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