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的结果如何没有人知道,只是听说唐修成一身铠甲稀碎地回到了将军府。

至于那位穆家的四爷,在那场战事之后便没了踪迹,音讯全无。

所以臣歌他们可能会被堂前燕缠上不假,可若是就想凭借一只头燕几只雏燕就想将臣歌他们带回应天城穆家,是不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一念至此,连翘又嘴角又勾起一抹讽笑。

只不过像是又想起了某事,她摩挲着刀柄的右手停了下来,眉头紧蹙,脸色难看狰狞。

她一把将眼腰间的巫刀拽下来狠狠地丢在了地上。

过后又万般不舍地将其捧起来,脸颊贴在刀鞘上,眼眶通红地痴痴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

这一幕落在一旁的韩束眼中,他竟然觉得自己的心窍微微犯痛,如百虫噬心,知而不得。

平日里几乎从不触碰那些酸诗腐词的韩束曾经闲来无事随手翻阅过一本泛黄的诗集,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他便将其中的一句记在了心湖间。

“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随后连翘的神色恢复如常,脸上的凄凉哀怨神色被一抹冷色所替代。

她将巫刀重新系回腰间,眼中毫无波澜地说道:“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来的,而这座兵寨就是他们的死地。”

韩束收敛起紊乱的心绪,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地说道:“末将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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