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长大,在他眼中也只有汴梁这一片天地。他很有心机手段,但是眼界决定了他只能在汴梁上着眼,避开这个雷区赵佶甚至有一些短视和无知。在徽宗一朝,地方上群魔乱舞,他根本没有治理的欲望,在他看来离开了汴梁都是些微末小事。这也是大宋举国养汴梁,造成的一个后遗症吧。

杨霖和蔡京走的是截然相反的道路,一个设立讲义司,把持朝政,朝中大员尽在他的彀中;一个注重地方势力,东南西北尽是在一些不毛之地,培植亲信封疆大吏,宰执一方。

杨霖为了避嫌,甚至亲手把京营禁军得罪个严严实实,杀了几个将门世家子弟不说,大力扶持西军等边军的做法,也惹得他们很不高兴。

大宋开国百十年,京营禁军远胜于边军厢军的观念根深蒂固,浑然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潜移默化之间,京营禁军就是一个花架子。

虽然高俅很会搞操练花架子那一套,把赵佶哄得一个楞一个楞的,还以为自己的京营禁军天下无敌,实则不堪一击...

正如当年韩世忠到江南,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还因此差点和高柄打了起来。这京营禁军至此,在明眼人看来,已经是一支六十万人的仪仗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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