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道:“叔叔,我也想像大哥一样去京城念书。叔叔,你能不能带我去?”

谭经业一怔,转而笑着说道:“这事叔叔可做不了主,得你爹娘同意才行。”

刘氏拉开他,不好意思地跟谭经业说道:“经业你别介意,这孩子是听荣哥儿与重哥儿说京城的先生学问更好就想去。”

荣哥儿刚去京城,大半的花销都是谭经业负责。可等谭经业外放以后就没管了,那所有的开支就他们自己负担。一年两百多两的开支他们勉强供得起,可若是再加一个就撑不住了。

智哥儿大声说道:“爹、娘,我也要去京城念书。”

刘氏没同意。

智哥儿不乐意了,大声说道:“爹、娘,为什么大哥可以去京城念书我却不行?”

刘氏一听这话眼眶就红了。

谭经业眉头紧皱,只是他也训斥智哥儿,父母都在轮不到他一个叔叔来教:“大哥、大嫂,我还有事先带孩子先回去了。”

刘氏原本还奢望谭经业能应下这事,见他没说话而是要走很是失望。

谭经纶心情也很沉重,点头道:“路上小心点。”

到晚上,阿千问了清舒:“夫人,你考虑的怎么样。”

清舒就两个字回答她,不行。

阿千有些生气,但她还是忍着说道:“夫人,这法子是最好的。”

清舒刚才也纠结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在为了达到目的去诬陷孙曼,以后呢?以后碰到事,为达目的肯定还想用这些下作的手段。”

有些事一旦逾越以后就再难控制住,所以底线是绝对不能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