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件大喜事,不办酒怕被大家埋怨。

符景烯对这些没兴趣,说道:“这事你决定就好,不用问我。”

“清舒,我今日在大理寺暗地里观察了下,整个衙门纪律松弛,个人作风涣散,许多官员完全是在瞎混日子。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可能顾不到家里。”

这些都在清舒的预料之中,不过她还是笑道:“当日是谁说你会有时间管教孩子。”

符景烯笑着道:“万事开头难,刚进去我什么都不懂所以需要多花费些时间。等我将大理寺整肃一番后就会有时间了。”

清舒笑了下问道:“你觉得太孙会让你闲着吗?而不是将你当老牛黄使。”

不用问也知道不可能了。而且太孙自己也是从早忙到晚,又岂能让下属悠闲自在。

符景烯说道:“大不了到时候装病了,难不成我病着还要抓壮丁。”

“若是让太孙殿下知道你装病,小心治你个欺君之罪。”

符景烯笑着说道:“这个你放心,保准不会让太孙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