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舒就让他们住在之前只住的那院子,这样也省得倒腾。

因为隔得近,安安也就带一些洗漱的物件以及换洗的衣裳过来。

安顿好了以后,安安就问道:“姐,你不是说不让陌生人进来,那姓梅的什么来头啊?”

等知道梅熠航的情况,安安急了:“姐,这霉运就传染的。经业跟他在一块温习,要沾了他的霉运怎么办?”

“那些都是无稽之谈。这宅子以前还传闻是凶宅呢?可我跟你姐夫住了这么多年,你看出过什么事吗?”

安安摇头道:“姐,这种事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清舒笑了下说道:“你若是心有顾虑,那就让经业留在你院中温习别与他接触就是了。”

不等安安开口,清舒就说道:“住半个多月我就赚一万两银子,若是他考中我还能拿一万两。安安,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哪怕拿一万两银子也够青山女学一年的开销了,而且太丰县女学明年也要招生了。虽两个女学供得起,但钱又不咬手多多益善了。

安安到嘴边的话全都给咽回去了,轻声说道:“姐,我听你的让经业留在院中温习。”

“那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