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沐晏没有吱声。

清舒见状也不愿意再继续说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他还是抱着这样的心态那也没办法。

送走了沐晏,清舒就去了一趟镇国公府。等下午到家,就听到符景烯两刻钟之前回来了。她见了人不由问道:“最近你怎么总比我先回家?”

符景烯说道:“我都累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轮到他们劳心费神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鲜炖笋,等会要多喝一碗。”

吃过饭夫妻两人去花园散步,符景烯就问了沐晏来府的事:“我听芭蕉说,沐晏走时脸色很难看。”

清舒说道:“你之前说冯氏挑拨母子两人的关系,我还不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推测得没错,母子两人关系疏远与冯氏有关。”

当然,小瑜也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没有一碗水端平。只是手指头还有长短,儿女多了想要让所有人都满意太难了。

符景烯说道:“问题还在关沐晏自己身上,他其实也对孝和郡主做的事也不满,所以冯氏才能挑拨成功。”

若换成是福哥儿,程氏再怎么挑拨都没用。不过若程氏敢挑拨儿子与他们的关系,他也容不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