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虏首级也有小十级,按着规矩,要么赏银,要么升官,可他熬了十年才是边墙堡寨的区区百户,五十两一颗鞑虏首级的赏银也是从没拿到手过。

朔方军赏罚分明,便是从小卒做起,也好过在宣府不见天日!

“既然如此,我大军会在此停留两日,你可以让你家人迁到神木县去,如何安排你自己决定。”

高进收下了满桂,这些能打的勇士放在其他边军里也是浪费,倒不如都跟他去打鞑子。

“大都护,这范永斗该如何处置?”

“私通东虏,罪该万死,这种人拿来祭旗我都嫌脏,给我把他装进麻袋里,丢于军前,叫万军践踏。”

范永斗本来还要乞命求活,可是听到高进言语,绝望之下,不由叫骂起来,“高进,你这屠夫,你不得好……”

可他只刚开口,边上满桂大怒,一拳砸在他脸上,接着掏出短刀便揪了这厮的舌头割了扔在地上,只看得高进身边众将侧目,纷纷投来欣赏的目光,更是有人出声赞道,“是条好汉!”

哀嚎的范永斗自被两名白马骑塞进麻袋里,丢在军前,朔方铁骑如雷而动,等到大军前行,这世上再无范永斗,便连尸骨也看不到。

“丁老弟,这回可多亏有你。”

回转靖安堡的路上,满桂自是朝丁修谢道,没有丁修引荐,他可万万想不到朔方军竟然这般强大,高大都护亦是这般豪爽。

“满老哥,以后莫忘了小弟就是。”

丁修自笑起来,他可是知道师父也在大都护军前效力,他要给师父找几个帮手,这满桂能打,人也实诚,定能帮到师父。

回到靖安堡后,满桂自派了个亲信跟着丁修手底下的锦衣卫回镇城取了家小投神木县去,而他自己则是索性把靖安堡扔给丁修,当日便骑快马自往朔方军在关墙外的大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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