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休的时间,苏晨去了摘星台,苏晨来这里想找林海和李兴怀下棋来着,然而当苏晨来到这边的时候,摘星台空无一人,甚至摘星台掉了许多落叶也没人打扫,附近的花草有些长得不好的,也不见有人来修剪。

按理说,像林海这样没事干的老头,这种花草不可能不剪的,就好像之前苏晨就见林海拿着把大剪刀在这边,虽然是下象棋喝茶,但是剪刀也是放在一旁的,说明他没少打理这些花草。

“人呢?”苏晨看着空无一人的凉亭有点无语,苏晨之前去了影印室,小赵说,李兴怀早早就出来了,这些天,李兴怀都是早上来影印室开个门,看一下表单,然后就出去了,然后一整天都不会回来了,要第二天早上才会再次出现,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苏晨还以为他们会来摘星台下棋,没想到没人,苏晨也不知道两个老头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居然不带上自己。

找不到林海他们,苏晨就在凉亭下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苏晨也懒得回图书馆了,“王文韵”今天怪怪的,苏晨觉得还是不去触她霉头,至于去找韩明浩,苏晨暂时没这个想法。

主要是因为韩明浩这人太聒噪,让苏晨不得安宁,苏晨下午还有三节数学课,只想静静。

苏晨掏出手机给崔童拨了过去。

“喂,这不是苏状元吗?最近在忙什么大project啊?居然有空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崔童的声音。

崔童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薅头发,最近为了举办这个“卡西欧杯”比赛,他的发量日渐稀疏,那是相当的愁啊,看着手底下上报过来的报名表,只有一千多人,就这规模,玩过家家呢?还全国大赛,这么点人,都不好意思说出去这是全国同步进行的大赛。

崔童翻看着往届的报名人数,不说最多的好几万人参加,最少一次都得有一万多人参加,自己这次作为负责人,居然只有一千多人报名,崔童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所以他很烦恼。

正在薅头发的崔童突然就瞥见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是以前的同学苏晨打来的,崔童对苏晨印象很深刻,当初在一群同学中,就苏晨是十几岁的,周围的人都二十多了近30了,不少人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苏晨想不让人记住都难,后来他听说苏晨当初可以直接免考入学的,但是苏晨还是参加了高考,以超高的分数入学的,并且苏晨还是当时他们所在省份的状元,含金量那是没得说的。

所以崔童就给苏晨起了一个绰号“苏状元”,见老同学给自己打电话,崔童还是很开心的,暂时就把举办比赛这个烦恼抛到了一边去。

“嘿嘿,崔哥,你结婚了没有呀?再不结婚你就要成地中海了,到时找不到老婆多悲哀啊!”苏晨一开口就直击心灵,苏晨知道崔童有薅头发的陋习。

“唉,别提了,像我们这种学历的人很难找对象,自己不想将就,但是又难找到合适的,普通人共同语言又太少了,跟女生看个电影,她说,这个好厉害呀,居然会飞!在我们眼里,这电影就是撬牛顿的棺材板!”崔童打趣道。

“对了,你和大白怎么样了?”崔童突然问道。

“咳咳,不提大白我们还能是好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当她是朋友,往事不堪回首啊!”苏晨说道。

“哈哈,不说她,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可是知道你没事不会主动打电话找人的,当初大白也是因为这样才黏上你的,呃……不能说她!”崔童说到一半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又绕到大白身上了。

毕竟读书那会,大白的霸道谁都知道的,大白一出,苏晨方圆十里不允许出现母的,连蟑螂都得是公的。所以苏晨的这一堆同学都是知道大白的,心里也都为苏晨默哀。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但是好像隔在苏晨和大白之间的不是普通的纱,而是航空材料特制的稀有金属合金纱,让人可望不可及那种。

虽说他们当初都很羡慕苏晨能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女生天天黏着苏晨,可是这事要是放到他们身上,他们也受不了,所以作为局外人看东西是和当局者不同的。

“你是不是那个卡西欧杯的负责人啊,我的学生想参加,可以报名吗?”苏晨说出来意。

“是啊,可是我这个比赛参赛者只能是中学生呀,在读研究生是不能参加的!”崔童说道,崔童以为苏晨去做了博导,或者研究生导师。

“我的学生就是高中生呀,高三的!”苏晨说道。

“你说什么?高中?你去教高中?你确定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你这不是大炮打蚊子吗?”崔童听到苏晨去教高三了,忍不住从办公室的椅子里站了起来,苏晨这种顶尖人才,不说留校做导师,或者转到博士后做过渡研究科研都是简单的事。

再者凭借苏晨那天赋和才能,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大把的研究机构抢着要苏晨,崔童不理解苏晨为什么会去做高三老师。

“这个以后再说,你就说我能不能给学生报名吧,大概有十几二十人的样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