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个歪瓜裂枣哪里能够无忧来打的,刚才她就那么往外一窜,即便拿着的是扇子,但仍就是威势十足,而且至今为止她也是唯一一个打起架来让人觉得又美又飒的代表,没有之一。

小鱼也挺强,但他打起来真不好看,因为学的都是杀招,招招都冲着人最脆弱的地方去的,而且根本就没什么道义不道义一说,就奔着杀人去的。

但无忧不同,本就是剑舞的底子,再加上拿着的扇子,打起来真就跟跳舞一个模样,但只要中了她一下,基本就得凭空翻上一个大圈,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后便再起不来。

要说伤有多重,那是没多重,但剑法里有个说法是剑气,但剑气并不是真正的剑气而是指用剑专门打击对方最疼的地方让敌人最快的失去战斗力,各种稀奇古怪的穴位被这么一杵,哪怕是一头牛都得跪地上嗷嗷半天。

对方的人不少也是会几手的,但和无忧这种从刚学会走路就拿着木剑练武的人面前,差距就像是业余爱好者和世界冠军的差距那么大,而且据说这剑舞一派还只会挑选特别有天赋的孩子修行,可想而知一个有天赋的职业选手和一个为了混口饭吃的业余选手之间的差距能有多大。

宋北云也看得眼睛发直,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无忧出手,以往都是练习,而实战之中展现出来的效果那着实是太惊人了。

不多一会儿面前所有人都被打得在地上起不来身,疼得他们是惨叫连连,不过宋北云的扇子也报废了,可惜了这名家之作。

这边还没来得及通风报信,那边钱王爷家的人就已经赶来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钱王爷家的小王子,钱永益。此人是金陵科学院物理院的学生同时也是弘文馆的图书管理员,而他五个哥哥分别在数学院、设计院、农学院、化学院和医学院之中供职,一门全是顶级文化人。

这钱用益以来,看到宋北云在这,他立刻整理了一下仪容便要上前行礼,但宋北云却摆了摆手,只是遥遥朝钱小王爷拱了拱手。

“永益。”宋北云笑着朝他打着招呼:“许久不见了。”

钱永益可是惊的不行,连忙跑上前来,弯腰拱手小声道:“先生如何在此处?”

“这不是在学院里,莫要叫先生了。”宋北云摆摆手道:“就叫宋哥哥好了。”

钱永益表情微妙,沉默片刻:“不可……这若是传出去,我可是要挨打的。”

“那就别叫。”宋北云果断的说道:“行么?别整得像个书呆子。”

天底下能这样跟钱家小王爷说话的人还真的不多,大宋这百家姓赵在前钱在后,纳土归宋之后钱家的地位十分的高,再加上他们本就不参与争名逐利的事,所以不管是威望还是地位都是非常厉害的。

但宋北云却可以,因为他除了是太子少保之外,还有一个工作就是科学院的讲师,更是开了科学一门,理论上所有在科学院的学生都得称他一声师。

为师者训斥学生,天经地义。就像宋北云被福王骂的时候,他也只能点头哈腰。

钱小王爷连连点头,转头看着地上那一群人,再回头看向宋北云:“这……该如何?”

“不用如何了。”宋北云端过一张椅子来:“你今日就坐在这里,等他们家长来了再说。我现在教你等他们来了你该怎么说,你附耳过来。”

钱永益其实就是个书呆子,在学问里头很厉害,科学院现在正在编撰的破魔圣剑——格物致知百科全书,他的名字拍在第二排。

但这个学问很厉害的年轻人对人情世故那叫如同一张白纸,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反正现在就是宋北云让他坐在这他就坐在这,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干。

至于为什么让他坐在这里,毕竟他是钱家的人,钱家出面的时候,即便是赵性都要给几分薄面的,别看这些个勋贵之后在别人面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但在这样的书香门第并且民间威望极盛的大家族面前,那真的就是个弟弟。

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们的问题,不管是诬陷还是滋扰,官司打去金銮殿最好,宋北云趁机把这帮砸碎一锅端了。

果不其然,当闹事者的家长来时,看到捂着胸口坐在旁边脸色难看的李呈祥时,面目是很狰狞的。但看到面前坐着的居然是钱家的小王爷时,他们却变得柔和了许多。

“还不知钱小王爷因何事打伤犬子啊?”

来的人正是李呈祥的父亲,李继勋的儿子李守徽。世袭之家,开国元勋之后。

但即便是这样的人,面对钱家的时候也多少得收敛一些,尽可能的避免起冲突。

“倒不是我打伤的李家哥哥。”钱受益很诚恳的说道:“是李家哥哥调戏女子不成,反被打伤。”

“爹爹……你莫要听他的!”那李呈祥捂着胸口直哼哼:“就是那女子偷了儿子的荷包,儿子上门讨要不成,反被妖女给打伤了。”

“哦?还有此事?”

李守徽眉目一皱,表情也凝重了起来,虽然跟钱家那真正意义上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