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萧嗣业可以信任,是自己人。

或者说,是属于他李勣的人。

萧嗣业没说话。

他看似眯着眼睛,好像困倦得像要睡着了。

手里举着瓷杯,凑到唇边,轻轻吸溜着。

午后的光芒,从窗外透入,透过瓷杯。

也将萧嗣业眼里的精芒照亮。

“李勣那老猾头,让你找我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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