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厅内的挂钟敲响四下后,它为一场去与留的讨论敲下决定性的一下,阿斌钟上面的指针,他很无奈地低下了头,因为现在就算杜爸同意送人走也没有用,因为现在人没有送过去,那铁三角的人必定会守死各个路口,想离开鲁镇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爸的为难,罗昭阳边依然停留在惊恐之中的银铃,罗昭阳站起来说道:“杜大叔,这是我跟铁三角之间的事情,我不会连累你的。”

“别这样说,你今天晚上帮我们教训了铁三角他们,那就是我们的事情,我们不会让你有事的。”杜爸昭阳要走,他马上迎了上来。

眼前的这一个年轻人是他的希望,他觉得自己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如果今天他让眼前的这一个人走了,那他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再有一个敢与铁三角他们对抗的人。

“大叔,有事的是他们,而不是我,就算他们不找我,我也要去找他们,为我自己讨一个公道。”罗昭阳握紧了银铃的手,狠狠地说道。

“年轻人,我们得从长计议,毕竟他们从多势众,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你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你现在”杜大叔昭阳那包扎着的纱布,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就是呀,既然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你不知道长乐坊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不是随便人都可以闯进去的。”阿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而当他提到长乐坊这一个名字时,他的脸上马上泛起不安的表情。

“长乐坊是一个地方”

“是关公和铁三角住的地方,更是人间地狱,那里的守卫好比铜墙铁壁。”阿斌淡淡地说道,长乐坊他之所以可以进去,是因为他曾经去帮过铁三角剪头发,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层关系,他们取得了铁三角的信任,而他们的发廊这才得以在鲁镇这里生存下去。

“地狱”罗昭阳的嘴角露出了一点点的冷笑,他是从地狱回来的人,他的命是巴拉救回来了,巴拉为了自己更是搭上了一条命,现在银铃被人欺负成这样,如果他不做点事情,那他就算死,也无颜去面对巴拉。

昭阳的冷笑,杜家兄弟隐隐感觉到罗昭阳眼中露出的杀气,而这样的杀气比起铁三角生气时候更加浓烈,更让人害怕。

“你,你真打算去找他们”罗昭阳的眼神让杜家兄弟说话都有点打结了,他们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仿佛担心着罗昭阳会对他们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既然他们已经点了我们的名,那我就让他们如愿,只是她就要你们帮忙照顾一下了。”罗昭阳铃,此刻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离开巴寨,他会选择自己去承担一切的过错。

“昭阳,别,你不要离开我,我怕,我怕。”银铃昭阳要松开她的手,她那刚刚才平息下来的情绪马上又再激动了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罗昭阳捧着银铃脸,认真地那一张受惊过度,爬满了泪痕的脸。

也是这样的一张脸,让罗昭阳心如同被收割一般的痛,也让他去找铁三角算帐的决心更加强烈。

“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出去打听一下后面的情况,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最好还是别去长乐坊。”阿斌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

斌离去的身影,杜大叔拍了拍罗昭阳那一个已经绷紧了的肩头,他的额头上紧紧着的“川”字同样没有放松开来,在深深在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也许阿斌说得没错,我们是应该从长计议。”

钟声滴滴嗒嗒的响声成了厅里的主旋律,静的外面,此刻已经是风云在变。

长乐坊内,灯火通明,四面高墙给长乐坊拉起了长长的面纱,占平一千多平方米的长乐坊是鲁镇的最宏伟,最华丽的宫殿,漆黑的大门外,两站石狮显得十分之威武。

“人呢”关公轻轻地摇了摇他手中的红酒杯,那血红的酒在那灯光的照射下,让两个警察害怕打起了抖来。

“人,人被抢了。”就在两个警察吞吞吐吐地说完,关公那摇动着的酒杯突然停住了,他那两只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又再眯了起来,他那一张微微张开的嘴马上翘了起来,在思量了一小会后,他很怀疑地问道:“抢了有人敢在你们手上抢人”

“是的,关公,你们一走,那些乱民就全部冲了出来,然后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警察紧张了起来,他们那缩着身子,用眼角去坐在他们前面的关公。

“三角,他们这长乐坊建好到现在有多久了”关公将杯子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当他的喉结上下跳动了一下后,他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边的铁三角。

“老大,长乐坊从建好到现在有五年了,我”

“你知不知道你是我长乐坊的招牌,你是我长乐坊的形象,别人打你,就是打我长乐坊的脸。”关公突然站了起来,而他手中的酒杯只是让他轻轻一捏,马上变得碎裂。

裂下来的酒杯,两名警察马上趴在地上,头贴着地,打着哆嗦,而站在一边的铁三角,了的关公,他也马上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