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就看到李恪一边抹嘴一边呛咳,还有那些亲随护卫一个二个脸憋得青红紫绿什么色都有,然后跌跌撞撞地往外蹿去。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张,不对啊,自己明明没有拿反。

李恪一连咳嗽一边捶了好几下地板,总算是控制住了情况,哭笑不得地指了指那张因为透光而暴露了处弼兄那另类而又狰狞的野兽派画风的白纸道。

“处弼兄……你这是,你这是给我老师画画了?”

“……”

既然已经被揭穿,程处弼破罐子破摔地把这幅用毛笔搞出来的速写画撂在了案几上,没好气地道。

“你以为我乐意啊,你那老师叽叽歪歪就只能跟我聊三刻钟。”

“说起话来,又快又疾,跟被鬼撵似的,我能怎么办,一个字一个字的记,怕是没写几个问题,你老师就要送客了。”

李恪凑到了跟前来,看到了处弼兄所绘的图样,噗呲一声,又一个哑屁喷了出来。

程处弼看着浑身抽搐得犹如羊癫疯一般的李恪,顿时心中大恶,直接翻脸道。

“呵呵……你乐意笑就好好笑,等你笑饱了咱们再聊,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别,处弼兄是小弟错了,小弟给你赔不是,小弟我就只是,只是不太理解……”

“其实很好理解啊,这,就是你家老师提出的选妃标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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