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点,李绩没有说,那就是,总觉得这小子的运道,实在是太好了点。

“李叔,你想要教谁?”就在这个时候,程处弼掀开了营帐帐帘,迈步而入。

就看到了三个人六只眼珠子齐刷刷地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程处弼看到三个人呆呆地看着自己,白眼一翻,朝着李绩一礼道。

“李叔,蒙舍诏诏主张乐进求已经到了泸州。”

李绩双眉一扬,脸色一整。“怎么回事,你给老夫仔细说说。”

程处弼便将今日在码头偶然遇上了这位蒙舍诏诏主,而这位蒙舍诏诏主是奉了姚州的宁刺史,前来泸州寻李绩这位剑南道巡抚使帮他主持公道之事娓娓道来。

李绩眯起了两眼,陷入了沉吟之中,三个后辈自然不会干扰这位大佬沉思。

自己缩到了一个角落处小声地嘀咕了起来,已经至少有大半个月没看到处弼兄与为德兄。

被困在这军营里边,被李绩这个老司机按在地板上频频摩擦的房俊忍不住开始诉起了苦。

“处弼兄,小弟我这段时间可真是苦不堪言,唉,天天被李叔打压教训,还天天让雅相兄来虐我……”

任雅相哭笑不得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天天虐你,那分明就是李兵部在悉心传授你兵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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