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佛祖,你去佛堂里抄经文。”

没说抄多少,也没说抄多久。

杨淑婉仿佛天塌了似的表情,不得不去了佛堂。

佛堂里檀香浓烈,安静得落针可闻,饶是杨淑婉不信佛,但瞧见佛龛里的威严庄重的佛像,也难免怵得慌,不敢在佛祖面前造次,只得埋头抄写佛经,也不知道抄了多久,只知道握笔的腕子又酸又疼,脖子又僵又胀,更是头晕眼花。

过了一会子,李嬷嬷悄悄过来了:“夫人,老奴打听清楚了,昨天何姨娘那个狐媚子,去书房给老爷送燕窝,留在了书房里头,听说夜里要了三五趟水,直到今儿卯时,何姨娘才悄悄回到清秋院里。”

杨淑婉一听这话,恨恨地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一齐扫落在地上:“怨不得老爷今儿待我这般态度,原是昨天晚上,让那个狐媚子伺候舒坦了,没少叫那个狐媚子吹了枕边风,呸,那个骚玩意儿,是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了,简直太可恨了。”

昨儿,老爷确实没去何姨娘屋里头。

可这两人都厮混到了书房里了,这跟去清秋院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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