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南思恒就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现在去把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请到我的书房来,记得速度要快,但是也不要惊扰到其他人了,明白吗?”

能够在书房做事的侍卫自然不是愣头青,点着头就离开了。

果然没多久,南紫银就带着傅茉香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

等到两人进门之后,侍卫就将书房门合上。

南思恒抬头望着傅茉香,“墨言怎么样了?你这次回去怎么不带上府的大夫一起去看看呢?”

呵,你要是真的关心二哥,这些事情会现在才过问!看来你现在是又可以用的傅家了吧!

傅茉香一脸感激的回答道:“多谢父亲大人关心!已经看过很多大夫了,说比较难办!再说了,最近府里的事情也多,怎么好因为这点小事来叨扰父亲呢!”

见傅茉香这样识趣,南思恒也很满意。

旋即对自己的儿子发难道:“你也是!整天就知道专研字画,什么时候可以为我分担一下!”

“还有,墨言受伤,就算我没有时间,你作为他的妹夫,怎么就不知道带着人去看看呢!枉费墨言平日里对你这样照顾了!”

南紫银是一个文雅的人,一心醉情于书法字画,对于府里的弯弯绕绕一窍不通。

他虽然困惑,但是自己父亲训斥的也有道理,故而只能认错,“父亲教训的是!这件事是儿子处理不周,明日,明日我就带着人去看望!”

傅茉香知道南思恒是做戏给自己,给傅家看的,但也只能再次表达感谢,“父亲大人有心了!夫君一向不通俗物,您还是不要生气了!”

南思恒叹了一口气,感慨道:“我儿得妻如此,真是我家门有幸,祖宗保佑呀!”

但很快话音一转,“也怪我这个城主不成器,才会让南望城流匪四处,四处惹事!”

看来是准备说正事了!

说道这里,他抬眼看了傅茉香一眼,“这桌面上的是元少爷指认的凶手,你来看看,顺便带去傅家,问问是不是同一伙人干的!”

这话是对着南紫银说的,但很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

没想到这老东西打的是这个主意,居然想让傅家打头阵!

南紫银闻言,立刻上前两步,拿起桌上的画像就端详起来,“这不像是南望城的本地人呀?”

说着就将画像递给傅茉香,“看着面生的紧!”

傅茉香看着手里的画像,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这,这!”

南思恒父子看她这个反应,立刻追问道:“怎么,画像有问题?”

此时,傅茉香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这画像和茉莉画的一模一样!”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自己从傅家拿回来的画像,示意南紫银和自己对比起来。

果然是一伙人!

确认无误后,傅茉香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道:“父亲大人,您可要为废物兄长,为傅家做主呀!”

没想到皮球再次被踢了回来。

南思恒一噎,示意南紫银将人扶起来,“你我是一家人,自然不能让傅家受委屈。只是城主府的人都各司其职,现在这伙人销声匿迹了,我一下子也抽不出这样多人去找呀!”

找元子枫的时候有人,找他们就没人了!

呵,不过是想保存实力,坐收渔利罢了!

“父亲,傅家愿意帮助寻找,但是抓人还是要城主府的人出面,不然那些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傅家仗势欺人呢!”

在傅茉香看不见的时候,南思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真是娶你有什么用!

尽管心里不舒服,但南思恒还是应承下来,说只要傅家把人找出来,其余的事情就让城主府的人接手。

在把夫妻两人送走之后,南思恒也走出了书房,来到了元子枫所在的院子里。

看着久别重逢,相谈甚欢的师兄弟两人,南思恒脸上带着笑,“元宗主的高徒光临寒舍,实在是蓬荜生辉呀!”

箫井然扫了元子枫一眼,发现他对待南思恒的态度不太热情,心里也知道,这城主大概是个两面三刀的人,冲着他点了点头,“这段时间就叨扰城主大人了!”

南思恒摆了摆手,“南家和天元宗早晚是一家人,公子这样说就太客气了!”

说着就望向元子枫,“贤侄!客栈的人都已经问过了,说不知道那伙人的去向!”

箫井然因为已经听元子枫说了,所以脸上没有流露出诧异,南思恒见状,心里暗骂一声,看来元浩存派来的小子不好对付呀!

元子枫因为已经知道肖舜等人不知所踪了,所以也不算太过吃惊,点着头表示这件事自己已经知道了。

这是个什么态度?

“那现在客栈的人就放了?”

南思恒试探性的问道。

箫井然听到南思恒这样说,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就这样简单的就放了吗?”

南思恒瞧了一眼箫井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