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监医务室内。

一名医生按着贩枪小伙的大腿根,目光惊诧的看着他的后门:“怎么弄的?这都……都撕裂外翻了。”

“我让人给堵厕所里了,他们这是霸凌……是强行……!”贩枪小伙扯脖子就要喊。

看管警员站在一旁,背着手,黑脸喝问道:“你好好说昂,这到底咋整的?如实交代,别乱咬。”

贩枪小伙一愣,回头看了一眼警员的脸色,沉默半晌后,咬牙应道:“我扫……扫雪的时候跟别人闹……翻后院小铁艺围栏的时候,一不小心坐矛头上扎的。”

“告诉你们多少回了,扫雪的时候要保持秩序,没事儿老闹个什么劲儿?”警员继续呵斥:“你说这坐出事儿怎么弄?下回注意点。”

贩枪小伙咬了咬牙,没吭声。

医生低头扒拉了一下后门:“那栏杆都不动,你能坐上去,这也太准了?哎,你是不是瞄准了坐的啊?”

“行了,你说点有用的吧。”警员斜眼吼了一声。

“呵呵。”医生一笑:“行,那我先处理一下吧。”

……

半小时后。

老猫迈步走进卫生部,低头看着贩枪小伙:“怎么一天就坚持不住了。”

贩枪小伙回头,脸色铁青的骂道:“你t损。”

“损吗?”老猫一笑,低头拿了两盒擦脸霜摆在了床头:“我要损,还能拿这个来看你吗?行了,晚上回去抹抹吧,这两盒我花了五十块钱跟女同事买的,也算便宜你第二张脸了。

贩枪小伙没吭声。

老猫拽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说道:“兄弟啊,别老以为自己在地面上待了几年,就啥都明白了。你说就这三监里,有多少人物不比你在外面混的硬啊,可他们不也一样被判了吗?不也一样看管警员让干啥就得干啥吗?你跟我装,你装的起吗?我随便打个招呼,都不知道有多少犯人,愿意替我收拾你。”

贩枪小伙趴在床上,双眼快速眨动。

“是,你进来了,吴文胜肯定会给你点钱,让你闭嘴。但你想过吗?就这五七八万的,让你蹲个十年八年的你真值吗?”老猫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再过个两三年,外面是什么样,谁能说的好啊?吴文胜有一天要倒了,就你这样的,出去能干啥啊?!听猫哥一句劝,你就是个马仔,别扛人家核心该扛的事儿。说句难听的,等你案子上庭宣判的时候,人家吴文胜能不能记得你是谁,这都两说呢。”

贩枪小伙沉默半晌,回头看着老猫问:“我要说了,吴文胜会不会让人也在里面整我?”

“你太高看他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吴文胜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他真够呛能挺过这一关了。”老猫撇嘴回应道:“你也不想想,他要真能摆平这些事儿,那杀他儿子的人,能到现在都没抓到吗?我们敢随随便便查他仓库吗?所以啊,他现在是有无数个窟窿要堵,哪有精力让人在里面收拾你啊。”

“可万一他要在里面弄我,我咋整?”

“我给你换名调监,让他找不到你。”老猫脸色认真的说道:“我这人没别的优点,但绝对吐口唾沫是个钉。我说能保你,就肯定能保你。我说让你屁y开花,就一定开花。”

“行,我说。”贩枪小伙斟酌半晌点头:“但我今晚就要转监,我没脸在三监待下去了,都……都知道了。”

老猫一愣,顿时表情遗憾的回道:“你说不装b,能有这事儿吗?哎,一会赶紧抹点擦脸霜吧,这玩应润滑……。”

……

市区某餐馆内,一名秃头中年正在与几个朋友吃饭。

萧九扯着狸子从卫生间内走出来,低声问道:“你看一眼,是他吗?”

狸子闻声扫了一眼对方,仔细打量数秒后点头。

“走吧。”萧九拽着狸子,慢步走出了餐馆。

几分钟后,车上。

袁克抱着肩膀冲狸子问道:“是他吗?”

“是,”狸子点头:“当初接我们进松江的就是他。”

袁克斟酌半晌,抬头冲司机吩咐道:“行,开车先回去吧。”

两台车捋着市区街道,行驶了没多一会,就返回了世元大道的地下室。

狸子被重新关到房间后,袁克坐在一楼沙发上,拨通了吴文胜的号码:“喂,叔?”

“啊,你说。”

“我领着狸子认人了。”袁克低声回应道:“接他们进松江的,就是防爆部的牛东。”

吴文胜沉吟一下:“也就是说,叶子枭如果现在还没跑出松江,很大可能是被牛东安排了藏身地点。”

“对。”袁克点头。

“那你是咋想的呢?”吴文胜问。

“我觉得暂时先不要动牛东。”袁克思路清晰的回应道:“因为你要搞了他,他暂时不吐口,那叶子枭他们很可能就会惊了。”

“对。”吴文胜点头。

“我觉得盯上就行,如果叶子枭藏在牛东那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