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宗凤实力高深,天下间能够胜过她的人不会超过一手之数,已知的也不过是春秋使者和那神秘的隐杀门门主杀手之王而已,另外或许还有那个据说从来不出春秋谷的春秋谷主,这样的高手若是能够让其站在自己一边,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帮自己的大忙。

有了这些念头,王君临忽然不管不顾的走上前,盘腿坐在李宗凤身前,李宗凤瞪了一眼王君临,叱道:“你小子要作什么?”

王君临从怀中取出一方白绢,肃然道:“前辈乃丹婴师尊,也是晚辈的长辈,晚辈若是见死不救,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请前辈放心,晚辈以白绢蒙目,绝不敢起丝毫冒犯之心。”

李宗凤见王君临将双目蒙上,暗想罢了,自己身上的伤若再不及时救治,恐怕还真活不了一个月了,那春秋使者狗贼寒冰掌歹毒之极,自已又是女子,身体偏阴,不借助王君临还真难以痊愈,便说道:“难得你有此心,好吧,你坐到我身后来。”

“哦!好的。”王君临怔了一下,傻傻的摸索着走到李宗凤身后,李宗凤见他笨拙的样子,唇边不由得微露笑意。

可等了半天王君临也没什么动静,李宗凤有些不耐了,道:“你在做什么?”

只听王君临讪讪地说道:“前辈,晚辈不知该应如何疗伤,晚辈还从未以内息真气给人疗过伤。”

李宗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斥骂的冲动,将左手伸到身后道:“你我单手互握,两指抵住脉门太渊、大陵二穴,另一手斜贴住我后背,五指分别对应神道、心俞、神堂、灵台和至阳五处大穴,内息由你掌中劳宫穴输入我体内。”

原来如此,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王君临暗道,果然与在后世武侠小说和武侠电视剧中看的不一样,幸亏没有傻呼呼贸然将双手按到她背上。

王君临双目被蒙,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李宗凤背上那几处穴道。李宗凤冷哼一声,轻骂道:“你师父定是浪得虚名,怎么连闭目打穴的功夫都未曾教你?”

王君临不好意思地说道:“师父还真没有教过这些,真的。”记得那尸道人长枯子一心只想让他修炼那无名道家功法,让其内息有成,哪管过这些。再说谁会傻不愣登地蒙上眼睛再去点人家穴道。

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王君临凝气收神,缓缓将内息渡入李宗凤体内,果然感觉到有一股寒气在她体内流动。王君临按李宗凤所说的小心翼翼地将那股寒气往脉门逼去,可那寒气并不受控制,不时四处乱蹿,王君临有心无力,没多久已是鼻息微促,额头冒汗。

忽听李宗凤长叹一声,道:“王君临,将我衣衫解开吧。”

王君临手一颤,差点儿栽到地上,吃吃道:“前辈,这个这个……晚辈不敢。”

李宗凤没好气地说道:“你武功还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做不到隔衣疗伤,内气为无形之物,隔了三层衣服输到我体内的不及你功力的两成,再勉力为之对你身体有害。”

王君临一边咒骂着前世骗人的电视剧,一手伸入李宗凤松开的袍内,心情却是颇为紧张,竟再也找不到方才那几处穴位,在李宗凤背上抚来摸去,只觉肌肤滑若凝脂,心想这女人身体皮肤怎么保养的,都这个年龄了,皮肤跟着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似的,手感着实不错。忽然回过神来,王君临感觉大事不妙,可越急越是难以找着。

李宗凤果然羞怒交加,急道:“你到底行不行,没这本事别说大话。”

王君临忙道:“晚辈肯定行,请前辈宽心。”差点儿连晚辈一定努力也顺口说出,不过既然做了就做到底,半途而废不但徒劳无功,而且只会令李宗凤凭添不满,说不定没有被春秋使者的冰寒掌害死,直接被自己所为给羞愤而死。

李宗凤道:“算了算了,把你那蒙着眼睛的白绢也取了吧,别做这掩耳盗铃之事了。”

王君临将那白绢取下,将食指伸到口中狠狠地咬了下,暗骂道:抖什么抖,从后世到穿越到这个时代,摸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搞的跟小处男似的。

终于找到那几处穴道,王君临不敢再心猿意马,全神贯注地为李宗凤驱逐体内寒气,过了约一个半时辰,李宗凤说道:“王君临,松开我吧。”

王君临长吐了口气,已是大汗淋漓。

李宗凤将衣衫系好,将先前王君临蒙目的那块白绢递给他,道:“擦擦汗吧。”

“多谢前辈。”

李宗凤看着王君临这副狼狈样,神色越加温和,微笑道:“此番辛苦你了。”

王君临俯首道:“这是晚辈分内之事。”

李宗凤见他毫不居功,心中满意,暗想这小子还是不错的,丹婴能够跟了他也是好事。

王君临调匀气息,不敢再在此地多待,道:“前辈既已无恙,晚辈告退。”

李宗凤忽道:“且慢。”

王君临心中哀叹,还有什么事啊!他总感觉经过刚才疗伤之后,和这上老道姑待在一起,氛围有些怪怪的。

李宗凤沉思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