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狒狒眨着无知的眼睛,扭头连续猛扫了周围几眼,但还是没找到车在哪儿!

“走...走错了?”

黄狒狒结巴的自语了一句,随后再次四周扫视,终于看见在马路边上,路灯底下的那个人头!

“噗咚!”

黄狒狒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本能说道:“没...没走错,就他妈是这儿!有脑袋!!”

......

一分钟以后。

黄狒狒再次把电话,打到了张明矾手机里。

“喂!我告诉你别打电话,车开回来了,就过来找我!”张明矾低声说道。

“...不...不是,舅,车好像开不回去了!”

黄狒狒结巴的说道。

“又咋的了?”

“舅...车丢了!”

黄狒狒眼含热泪,咬牙说道。

“.......!”

张明矾听到这话,木然无语,沉默数秒,本能的结巴着问道:“丢....丢了?那咋能丢了呢?”

“我也不知道咋丢的,舅,我跟你说实话,我心情现在极度复杂......!”

“你复杂你.妈.b!!那么大个车,你能没看见咋没的?!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让人盯上了?”

张明矾低吼着问道。

“没有,真没有,就很偶然的丢了!”

黄狒狒一口咬定的说道。

“偶然......!”

张明矾听到这个形容词,脑袋嗡的一声,随后噗咚一声坐在沙发上,默然无语。

......

大概也就过了十分钟,一台面包车停在了很远处的小区里,车上下来俩人,一个是刘浪,一个是他的小兄弟。二人穿着厚厚的黑色运动服,带着劣质的棒球帽子和口罩,躲避着街上的高清探头,顺着花坛内侧,走了过来。

“浪叔!”

黄狒狒蹲在电线杆子底下叫了一声。

“人呢?”

刘浪面无表情的问道。

“壕,壕沟里呢!”

黄狒狒结巴的说了一句。

“哗啦!”

刘浪拿下背上的单肩包,随后扔在了地上,语气不缓不慢的说道:“你把新衣服换上,我问你几个事儿!”

“......叔,你说!”

黄狒狒跟大儿子似的,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个姑娘上你车,都谁看见了?”

刘浪语气平淡的问道。

“很多人都看见了!!”黄狒狒回道。

“我问的是,她上你车的时候,都谁看见了!不是问你,都谁看见她跟你一块出门了!”

刘浪再次细化了一下问题。

“哦,那就一个人,是我朋友!”

“叫啥?”

“大飞!”

“铜锣湾的那个?”

“叔,你别闹行么?!这都啥时候了,脑袋都他妈干没了,你还泡我?”

黄狒狒脱光衣服,露出排骨一样的娇躯,哭哭啼啼的冒着大鼻涕泡说道。

“呵呵!”

刘浪一笑,随即舔了舔嘴唇,继续问道:“那姑娘,你干没干?”

“干...干了!”

“戴套了没?”

“.....没戴!”

“射.里了?”

“......叔,你到底要干啥啊?!我紧着说,脑袋都干掉了,杀人了!你还在这儿关心两.性问题!!”

黄狒狒有点崩溃的回道。

“算了,干都干了,射没射里,也不重要了!”

刘浪摆了摆手,随后继续说道:“你捋着花坛,往前走一千米,然后左转进那个小区,然后在a栋等着就行了!”

“好,好!”

黄狒狒连连点头,随后穿上新衣服,转身就顺着花坛跑了。

......

“驴子,你把脑袋拿着,下坑里找找那个尸体!”

刘浪快速说道。

“好叻!”

小兄弟点了点头,随后拎着那个脑袋,就下了缓坡。

“滴滴!”

刘浪拨通了张明矾的手机。

“咋样?”张明矾迅速问道。

“你这个外甥,给那个姑娘干了!俩人发生.性.关系了,所以,给尸体留在这儿肯定不行!到时候警察一比对,直接就把他锁定了!”

刘浪快速说道。

“怎么能过关?”张明矾简洁的问道。

“烧了!”

“那你注意点!”

“没事儿!”

二人简短的聊了几句,随后结束了通话。

......

二十几分钟以后,大野地边缘地带,刘浪挖了个小坑,随后驴子用汽油灌进姑娘身体里,一把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