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封侯,充分证明了体制内的一个颠扑不破的道理。

想提拔,功劳能力等等只是本钱,而不是决定性条件。最关键在于,面有没有人,以及面的人肯为你下多少力气。

到了肯为你当廷拔刀的程度,再加还有其他大佬明里暗里力顶,那就连有罪都能封侯。

虽然这个爵号依然让薛牧十分蛋疼,好不容易甩脱了凤凰男,这回变嫪毐了……但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很贴切的样子……

加对嫪大神能用那玩意顶车轮的偶像崇拜,薛牧还是怀着复杂的心情认了。

最纳闷的是刘婉兮,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喊薛牧“长信侯”,薛牧看她的神色就变得很奇怪,然后兴致勃发,摁着她就是一番**。

刘婉兮也喜欢他多宠爱自己,于是有事没事都用腻腻的声音故意去喊“长信侯”,然后宫闱彻底变成了淫窝。

以前还有几分顾忌,做事儿都在寝宫里,最多去温泉池。这些时日真是不管在哪里,寝宫外院也好,花园也好,树中秋千架也好,甚至故意跑到姬青原屏风后去找刺激,处处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几乎什么姿势都玩了个遍。

比如贵妃趴在桌看奏折,侯爷站在后面看皱褶。

刘婉兮痴缠无比,薛牧食髓知味,几乎都快要忘记自己入宫做什么的了。

“婉兮往日白活三十年,如今才算是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

“那是因为你以前遇到的男人实在太奇葩了,就没有一个兴起过真正男人的念头。”

刘婉兮吃吃地笑:“真正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只想着床?”

薛牧沉吟:“一般男人只是想床,而我不一样。”

刘婉兮奇道:“哪里不一样?”

“我不止是床,草地、屋顶、水池、花园、桌椅,哪里都可以。”

刘婉兮差点没笑岔气。

“说来现在政事堂运转越来越正常,姬青原那边似乎已经越来越没什么人在乎了吧?”

“是的,前些天啸林刚刚开放宫禁,允许皇子探望的时候,还时不时有人去看他。而如今也就剩夏侯总捕和祁王常去了。”

“这样让他们接触姬青原没问题吗?不怕有些事情会露馅?”

“姬青原大半时间在沉睡,我们往往是这种时候才让他们入内。多日来双方一共都没说过几句话,难得交流也不可能开口就是朝事……事实现在就算是最有公心的夏侯荻,也不希望姬青原额外插手,破坏好不容易正常运转的政事堂,也就是关心父皇身体。”

薛牧奇道:“姬青原之前虽然精神萎靡,也不至于大半时间在沉睡啊,轻芜治了这么久反而更糟了吗?”

刘婉兮咬着下唇:“因为我是潘金莲啊,给他喂药时加了料有什么稀奇。”

薛牧神色更古怪了:“轻芜居然肯配合你做这事?不要告诉我她看不出来自己的病人中了新药。”

“你那女徒弟……”刘婉兮笑嘻嘻道:“我告诉她这是你的意思,她纠结了一阵子,然后帮我配了一份更无声无息的药。”

薛牧瞪大了眼睛。

刘婉兮笑道:“她的理由是多睡对病人有好处,我可不知道这是真话假话,你要不要去问问?”

薛牧抽抽嘴角:“果然每个天然呆剖开来都是黑的。”

“怕是近墨者黑才是。”

“哼哼,屁屁痒了?”

刘婉兮腻声道:“来罚我啊……”

“你还是悠着点吧。”薛牧忍不住笑:“次次快散架了还痴缠。”

“可是婉兮十几年郁结脆弱的经脉真的有复苏之相……这几天越发能扛了。”

薛牧点点头,这其实才是两人搞个没完的主因,他平时也没有如此荒唐。

想了一阵,薛牧又问:“后天便是春祭,按姬青原这模样是不可能露面的了?”

“是,权交由婉兮主持。”刘婉兮道:“至于公主之事,我们也做了布置,届时会有人一起鼓吹。说起来,她这事比你封侯还容易,毕竟是皇家内事,而且其实很多人心中早就有数,朝野没有阻力。”

“嗯。”薛牧悠悠道:“她拔刀为我争侯,我一定要还她一个公主。”

刘婉兮吻他的唇角,喃喃道:“抱着婉兮的时候,不要多想其他女人了啦,要母女侍奉也等你真摆平了她再说。”

薛牧翻身覆:“遵娘娘命,本侯再来滋润一次经脉。”

叶孤影头疼地缩在一边,又来了……

这段时间真是个煎熬,危机没有,日子闲适安逸,一天看好几次春宫,看得叶孤影都失去了警觉性,自己解决起来熟练无比,她都忘记原先的自己该是什么样了。

薛牧你赢了,这个教训太惨痛了,我服了行不行……

听着榻激烈的战斗,叶孤影再度悄悄伸下了手。

慢慢渐入佳境之时,她都没留意那边的战斗什么时候结束了。

刘婉兮累得趴在那儿喘息,薛牧披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