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怀抓起长剑也紧跟而上。

车外响起刀剑相拼的声音,偶尔风掀起车帘,还有寒光闪过。

“郡主,是一群草寇。”珍珠瞥了两眼这些人的穿着打扮。

“草寇才好。”沈羲和微微侧身,手执竹扇,扇面上编织着薄如蝉翼的竹篾,轻轻摇晃。

扇子旁是清秀素雅的褐彩云纹镂孔炉,炉盖上棉絮般的烟雾袅袅而上,顺着沈羲和的风向,从她留出来的空洞溢出。

这香她们闻不到,可珍珠却发现烟雾较于其他香更浓。

借着马车四角镶嵌的夜明珠之光,珍珠悄悄打量沈羲和,郡主因为体弱,不能习武,便在琴棋书画上下了极大的工夫,调香酿酒也素来喜爱。

往日,她从不知郡主竟然于调香一道造诣如此之深,更不知以香制敌也可以如此精妙。

对上沈羲和投来的目光,珍珠立刻垂下眼帘:“郡主为何说草寇才好?”

“先有草寇,草寇应付不了,便可出动官府剿匪。”一计不成,再生二计。

这是萧长卿的行事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