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辉读完以后,随后挺来气的骂道:“这小庙想挣钱,有点不要脸了哈!怎么啥话都敢瞎说呢?!”

“我他妈进去找他去,真鸡.巴晦气!”

何仔仔更为直接,迈步就要往庙里面走。

这个纸条看完,向辉和仔仔挺来气,因为这段时间,我们总是出现一些不太顺心的事儿,所以,他俩感觉有点晦气。

“我拿出来的时候也没看!你们不喜欢就撕了呗,你找人家干嘛去!”

夏晓轩抢过纸条,随后顺手揣在了包里。

“呵呵!他就那么一说,咱就那么一听!我这辈子也没算过卦,但我一直活的也挺好!走吧,走吧!”

李浩背手一笑,随后招呼众人离去。

我对这事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脑中一直在回想财务跟我说的话。

......

晚上,我们回到了雨寨,一进寨子夏晓轩就疯狂的迷恋上了这里,看着周遭的景色,连呼这里是人间天堂。

何仔仔为了迎接她,特意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闲着没事儿的人都到场了,大家烤着羊腿,喝着酒,玩的很尽兴。

我跟他们扯了一会,随即走到另一堆没人的篝火旁,缓缓坐在摇椅上。

“滴滴!”

我拨通了老仙的电话,随即闭上眼睛养了会神。

“干啥呢?”

“妈的,累了一天,晚上还得当三陪!跟市里的几个朋友喝酒呢,你啥时候回来啊?”老仙舌头有点硬的问道。

“这边的情况不太明朗,我可能还得呆一段时间!短则半个月,长则几个月!家里的事儿,你多上上心!”

我有些疲惫的回道。

“怎么了?”

老仙沉默一下,张嘴问道。

“林先生跟我说的意思是!他的这个位置,彭家一直是,往上拉一年,往下压三年,时刻对他保持控制!这次也不例外,就是对他归拢归拢!但我总觉得有点不托底,所以想留在这儿,跟浩子商量商量!”

我摸着脖子,声音轻淡的回道。

“行,那你就呆着呗!家里的事儿你放心吧,不会出差错!”

老仙挺认真的说了一句。

“恩!”

我点了点头。

“妈的,一天活的真鸡.巴累!在国内逃脱不了找靠山的事儿,在国外也他妈的一样!再有刚儿的大腿,也让这帮.b.养的给你掰弯了!”

老仙有些心烦的骂道。

“呵呵!”

我顿时一笑,算是无奈的默认。

“好,就这样吧!”

老仙扔下一句,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

几分钟以后,我又拨通了小优的电话。

“干嘛呢?”

我语气轻松的问道。

“哄孩子呢呗!咋啦,想我了?”

小优贱贱的说道。

“恩,看见你就烦,看不见你还想!你说咋整?”

我听到马小优的声音,紧张和忐忑的内心,仿若瞬间平静了下来。

“我跟你说老公,今天佐佐可逗了呢!他都开始学着讲话了,嘟着小嘴,可憨可憨的管我叫麻麻......!”

马小优手舞足蹈的,跟我讲述着佐佐的趣事,而我一直微笑的听着。

.......

果敢同盟军,第四特区驻守部队,位于孟盖区域内。

林先生的军级参谋长,魏勇刚正在营房内抽着烟,并且皱眉审阅着裁军报告。

而勐拉区域内的正规军队,只有三千多人,所以,魏勇刚虽然是军级干部,但跟国内一比,顿时就给显没了。

因为我国一个不满编的旅级作战单位,都比他的人多。

但这也只是表面上的数量,还是那句话,只要有钱,人随时都有!

“裁!?就这点人,让我他妈的怎么裁?!”

魏勇刚烦躁的骂了一句,随即直接将资料摔在了桌子上。

“参谋长!这事儿您生那么大气有什么用?人虽然减了,但你依旧是参谋长,级别没降,队伍不就等于还在么?”

站在旁边伺候的人,抻脖子说了一句。

“今天高兴了,让你多增加一千人,明天不高兴了,让你减两千!咱这儿好好的一个王府,瞪俩眼睛就让人家当窑.子.逛!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

魏勇刚五十多岁,但说话声音中气十足,他常年穿着无任何肩章的军服,性格豪爽,为人正直,而且手腕过硬,是林先生一系的重要骨干力量。

他说完以后,伺候的人没敢接话,而是懂事儿的走到门口,将里面的二道门,再次关严了一些。

......

营地外部。

六台军用皮卡,风驰电逝一般赶来,在土路上带起阵阵灰尘。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