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义府与许敬宗二人满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跟前据桉而坐的程三郎。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一直在这里干得好好的程洛阳,居然又被扔进了主持军务的圈子里边去。

“怎么样,二位对此可有什么样的想法,是继续蹲在这里庚吃卯粮好。”

“还是跟随程某人,虽然过程会刺激一点,但是请你们放心,该属于你们二人的功绩,程某定会不吝赏赐。”

“说不定,还能够借着这个机会,立下汗马功劳,也算是为你们的子孙后代先谋好福利。”

面对着程三郎的侃侃而言,还有那位新晋齐王、青州大都督李恪的站台。

许敬宗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径直朝着程三郎推金山倒玉柱的拜下。

“程洛阳待下官恩重如山,对下官更是有救命之恩,下官老迈残躯承蒙程洛阳看得起,已是幸事。

程洛阳但有吩咐,下官便是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同样也已经拜倒在地,可就是开口比许敬宗慢了那么一丢丢的李义府一脸黑线地看着许敬宗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待看到了程三郎与齐王李恪投来的目光,吭哧吭哧半天,李义府最终憋出了一句。“下官也一样。”

程处弼放声大笑,起身朝前,将这二位搀扶了起来。

“好好好,程某能得二位之助,如……如……”

“???”李恪与许、李二人全都有些错愕地看着程三郎,这位大唐第一碎嘴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卡了壳。

程处弼原本是想装个逼,说我得二位,简直如刘备得卧龙凤雏。旋及一想不到,刘备好歹也算是一位帝王。

这话要说出来,指不定又会被人当成把柄去祸害自己这位实在人。

“如啥?”李恪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一位东家,找到了两位优秀的掌柜人选。”

“……”原本还指望程三郎能够说出点感人肺腑的话来的许敬宗与李义府顿时心中一梗。

呵呵……你是觉得我们现如今连这县丞和县主薄都干不好还是咋的?

心里边这么想,可他们却无力反抗……

“贤弟,我的好贤弟,咱们弟兄这些年,一直没有机会再一次共事。

这一回,为兄我可是要跟处弼兄一块前往青州干大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李恪笑眯眯地打量着跟前这位正在胡吃海喝的老兄弟,房大相爷家那弃文从武的房俊。

听到了这话,一想到又可以跟两位好哥哥一起去吃吃喝喝蹭功劳的房俊早就已经心动不已。

可是此刻,仍旧有些犯愁,毕竟亲爹现如今对于已经成为了武臣的自己,已经放弃了治疗。

他只希望,自家老二能够老老实实地呆在身为,为老房家努力开枝散叶。

毕竟房俊成亲这几年,已经跟那高阳公主有了两子一女,这繁殖速度,绝对可以算是他们这帮子勋贵子弟之魁首。

当然,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房俊跟他媳妇高阳公主两人的感情一直都很蜜里调油。

“有是有,可小弟我有点担心我爹不乐意……”

话音刚落,一旁正吃是满嘴冒油的程处弼也加入到了劝说的队伍。

“无妨,相信为兄,你爹肯定会同意的。

贤弟你好好想想,泸州是咱们弟兄三人一块干大事,高原对付吐蕃那一回也是。”

“这一次咱们老丈人设下的这青州大都督府,绝对又是咱们哥仨干大事立大功的绝好机会。”

“青州那儿能什么功劳可立?”没有资格参与朝会的房俊也还没见着亲爹房大相爷,自然不清楚内情。

不过很快,在程三郎与李恪你一言我一语的晃点之下,不大会的功夫,房俊已然两眼放光。

“行,小弟我也觉得,咱们弟兄难得有机会再一次重聚一起办大事。回头我就去跟我爹说,我爹要不答应,我就去跟我娘说。”

“来,咱们尽饮此杯,也算是提前祝贺咱们弟兄早日功成名就,争取早日财务自由。”

“……”李、房看着程三郎,总觉得财务自由这样的话,不该从处弼兄的口中说出来。

毕竟论及富庶,老程家,或者说程三郎赚下的财帛,绝对是一个令人发指的数字才对,莫非……

李恪与房俊的眼里边都闪过一个画面,那位聪明灵慧的李明达,还有那位足智多谋的武姑娘,呵呵……

想不到啊想不到,足智多谋,恶名扬大唐的处弼兄,居然连财务自由都做不到。

这让这两年不再把自己兜裆布当来当去的李恪,还有每天兜里总有俩钱的房俊瞬间就支愣了起来。

气氛突然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程处弼一口抽干了杯中的美酒之后,一斜眼,看到了李恪与房俊那鬼鬼祟祟的笑容,直接就毛了。

“你们两个那是什么表情,怎么,想什么坏事,要算计程某?”

看到处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