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风氏的丈夫杨凡,半年前,她独自在山坡上挖野菜,被他强了。

事后他连哄带骗,又给了她五百文钱,加上她不敢宣扬出去,便被他堵住了嘴。

此事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和无数次。

他贪图新鲜,她男人长时间在外,内心也寂寞空虚,便半推半就的与他纠缠着。

可是,有一天却被风氏撞破,让配合她对付许真真,否则就把这件事捅出去。

她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去年风氏得知云谷里有大量野花,又得知许真真要找野花当香水作坊的原材料,

便同齐月华制定了一个杀许真真的计划。

杀手在云谷里把许真真杀了撕碎,再推下悬崖,造成失足坠落后又被野兽撕咬啃噬的样子。

而分配给她的任务,就是把许真真引入山谷。

等事成了,她再回去喊人来。

至于许真真用枪杀了那一帮杀手,她没看见,也不知道。

之后谋划陷害许真真的一些事件里,她也有参与。

只是风氏对她不够信任,始终让她在外围打杂,因此她一直没有暴露。

可她不能这样永无止境的做害人的帮凶。

不久前她将杨瑞的行踪报告了上去,便要求退出。

离开杨家村、躲在暗处不现身的风氏回复说,让她办好最后一件事,便把她摘出去。

这件事是在许真真家庭里制造矛盾,让他们从内部瓦解。

她思考了两日,便答应了。

今日她就是撺掇李婆子闹事。

可李婆子也是个精明的,并没有往死里闹,只是让个小伙子把人撵出去而已。

这件事情又办砸了。

还没有缓过气来,杨凡又找上门。

这步步紧逼,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这内心反感厌倦到了极致。

杨凡见神色不对,也有些紧张,“秋儿,齐月华已把一切都安排好,就差最后一哆嗦了,你可千万别关键时刻摞担子啊。”

王春秋看向他,忽而笑了。

“杨凡,为了风氏,你心甘情愿的为齐月华卖命,既如此着紧风氏,为何还要偷腥?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跟条狗似的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多下贱哪!”

杨凡面色变了变,苦笑,“秋儿,你取笑我做什么?当初我脑门子一热,便答应帮她的,压根儿没有多想。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你我都回不了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王春秋很冷静,“那是你。我没有对许氏做过什么,哪怕事发,她也不会拿我如何。”

她顿了顿,用哀求的口吻,“杨凡,看在我俩相好了一场的份上,你放过我,再也不要找我了,好不好?”

杨凡面上肌肉抽搐,“你去挑拨离间杨家人,让他们闹起来,让杨瑞无法参加乡试。完成后便能退出。”

问题是杨家人团结一心,她很难找到机会下手啊。

王春秋皱眉,“若是我完成不了,是不是就一直不让我走?”

杨凡双手揽住她的双肩,“你莫激动。只要你配合,这最后一次,不管成不成,也都让你离开。”

停了下,他举起手,“我发誓。”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若逼得他狗急跳墙,他怕是要杀了自己。

王春秋忍了忍,将他的手按下,强笑道,“不用发誓,我信你。”

杨凡一把抱住她,笑出一脸的皱纹褶子,“就知道你会心疼我。”一张臭嘴在她脸和脖子上乱啃乱咬。

王春秋嫌弃地推拒他,“熏死人了,去去,你回家洗刷干净,晚上再来。”

杨凡喘着粗气,双手又去扯她衣扣,“等不了。小心肝儿,可想死我了,你再不给我,我便精尽人亡了。”

王春秋也有些情动,小手却仍坚定地推拒他,“一边去。你不洗就别想上老娘的床。”

……

入伙宴后,杨瑞开始闭门读书。

许真真则在空间锄草、修整土地,撒下了人参种子。

忙碌了几日,给孩子们张罗春夏衣,带她们去省城逛街、买首饰。

杨瑞说出去透透气,无论如何也要跟着。

许真真不能读死书,他确实要放松,便由着他。

怀了孕的如珠和如宝没去,夫妻俩带如男坐一辆车,招娣、盼娣、如烟一辆,一共两辆车去了省城。

“锦绣阁”是省城最大的珠宝行,店小二和掌柜素养都挺高的,不会以貌取人,不管什么样的顾客进来,都会热情招待,铺子的氛围,也很令人舒服。

首饰的品种繁多且精美。

当然,价钱也不低。

许真真给如男招娣置办了璎珞、珠花、发簪、步摇、手串等金银饰物,一共花了她三千大洋。

给大的几个丫头挑的是成套的头面,这个更贵,银的三百两起,金的一千两。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