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沈兄的红颜知己,你要他挖墙脚,还要他帮你松土,你能不能要点脸?”

余文治没有半分不自在,厚着脸皮笑,“不至于,不至于。”

大家哄堂大笑,却个个眼神闪烁,暗地里心怀鬼胎。

沈逸飞也笑,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

过得一阵,余文治正色道,“沈兄,方才小弟说的那些,只是玩笑话,你莫要往心里去。

小弟在这儿跟你说几句肺腑之言,就当是小弟给你赔罪了。

你若想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情感用事要不得,真的。你若是娶了妻,也就罢了,抛弃糟糠之妻有损名声;

可你是入赘之身,低微到极点的身份,只会是你的绊脚石。即便你进了朝堂,你也会因此而受同僚的嘲笑与排挤。

今日那位姑娘,气质相貌出身皆是不凡,又心悦于你,你若是能与她结百年之好,你的身份,也将水涨船高。”

听得他说得诚恳,方才对他不屑之人,印象有所改观。

一名身子骨纤弱的黄姓书生迟疑了片刻,小声道,“方才那姑娘,像是知府大人的千金。”

众书生心里震惊,眼睛微睁,“黄兄,此话当真?”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