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深深地看她,嘴角微勾,眼里挂着促狭的笑意,“你确定,不用帮忙吗?嗯?小奶牛。”

“你混蛋!”许真真拿小拳头捶他,羞恼的样子,有几分可爱。

她生了孩子后,便开始涨奶,沉甸甸的,就跟两块大石头,涨得她生疼生疼。

孩子们用尽力气也吸不出来,委屈得大哭。

她又心急又无助,他自动请缨帮忙,她便扭扭捏捏的同意了。

本来那场景都够尴尬了,她每次回想起,都尴尬得能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一厅。

偏生这家伙时不时提上那么一嘴,配上他那痞坏痞坏的笑容,要多坏就有多坏,她又羞又气,就想咬他一口。

心里这么想,她眼下就真这么干了,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微微蹙眉,却是没躲。

许真真松口,瞧见他手背上留下的那一排清晰的牙齿印,又是心疼又是懊悔,“傻啊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他嘴角微勾,眼神透着宠溺,“小野猫,能有多大力气?火气那么旺,让你咬两口去去火也好,呵……”

他的声音沉磁悦耳,笑声像带着小钩子般撩人,许真真光这么听着,都觉得自己要怀孕了!

这么想着,便觉鼻子一热。

她意识到不好,忙伸手把他往外推。

但是迟了。

两行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窜了出来。

“雾草!”

许真真手捂着鼻血,简直是欲哭无泪。

杨瑞从低沉的吃吃闷笑,渐渐变成朗声大笑。

许真真一脸幽怨,跺脚,“都怪那莫管家给我炖的补品太补了,补过头了。”

不对,他不是偷瞄了她的大胸吗?流鼻血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吧?

难不成自己吸引不了他?

那就是对她爱不够了?

也是,她怀上三个逆天的小家伙,身体受了很大的损伤,哪怕不断的有能起死回生的神性物质填补进来,也全被小家伙们吸收掉了。

她的身体就如同腐朽的木头,如果不是在灵池里生娃,一边生一边及时得到灵气的修复,她只怕整个人就没了。

可命还在,伤势也好了,走形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例如大肚腩和肥臀。

怀孩子那会儿满心满脑子都是母爱,压根儿就没去想过自己会变丑什么的,如今生了娃,才知道自卑自厌。

而且,狗男人也不如以前爱自己了。

做女人真是可怜啊!

杨瑞哪里知道,她一个身体变化能联想到这么多,在这儿自怜自艾啊。

见她木头似的站着一动不动,脸上神色变幻莫测,还以为她真的哪里不适,便有些紧张的去拉她的手,哪知她陡然发怒,一把推开他,“别碰我。”

吼完又觉得自己很过分和失态,喃喃道歉,“对不起。”

说着转过身,往房间走去。

杨瑞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迷人的双眸紧锁着她,带着审视,“为何突然就不开心了?告诉我。”

许真真忽然就委屈的红了眼眶。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杨瑞神情变得严肃,“宝贝,我错了。”

她眼泪汪汪,“你哪儿错了?”

他说不出来,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惹哭了你,就是错。”他俯身亲她,亲一下哄一哄,“不哭了,嗯?”

“不哭了好不好?”

“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如此英俊无匹的男子,在她跟前低三下气的哄着,眼神和嗓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这谁受得了?

许真真眼眶红红,拿手擦了擦泪水,小声说,“我真没事儿。”

却忘了刚刚拿手擦了鼻血,这么一抹,白皙粉嫩的脸上便多了两抹血痕。

加上那双无辜的湿漉漉大眼睛,像是暴雨后的花儿,可怜又娇俏,让人直想将她揉入骨子里疼惜。

他眼眸深谙,低下头,亲上了那柔软的香唇。

她嘤宁一声,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身,有些笨拙的学着他的样子,舌儿描绘他的唇线。

她的回应,就好比一把小火柴,瞬间将他的血液点燃。

他紧紧搂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汲取着她嘴角的香甜,恨不得将她的心魂都吸走。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开,便咬了下他的唇。

他吃痛,理智回归,才松开了她。

想到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他也有几分不自在,靠在她胸前喘气。

然后,便感受到脸颊上的濡湿,他抬头,摸了摸脸,迟疑地道,“你……”

许真真面色红得快要滴血,她咬牙,喘着气,怒瞪他,“让你别压你不听,都挤出来了吧?待会儿宝宝不够奶吃,我就找你算账。”

杨瑞瞧她满是怒气的小模样,反而笑了。

“好,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