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则动用精神力,默念,“去方才那哭闹的孩子身边。”

她身影一闪,在原地消失不见。

深山的屋子里,古色古香的房间内。

一个身穿白色绸缎衣裳的男童,嘴里塞着白毛巾,被五花大绑困在床上。

他约摸七八岁,长得唇红齿白的,纤纤十指,比女孩子还秀气白嫩,想来平时也是个养尊处优的。

他手腕和脚脖子处都磨出了血,却仍在拼命的挣扎。

床边站着四个护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仿若没有情感的木头人。

男童很快便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脑袋缓缓垂下,昏昏欲睡。

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他猛地一跳,迅速抬起头来。

“伍施主,泡了热汤,感觉如何?”一个身穿红色袈裟的和尚推门而入。

在他身后,是一名披着宽大浴袍的男子,以及两名带刀的护卫。

“不错。”男子粗犷的声音淡淡回应。

他顶着硕大的大眼泡,浑浊的双眼,在看到男童时,猛地睁开,迸射出精光。

他光着脚,大步朝前走来,如同猎人看到猎物般,无比急切。

床上男童惊恐地瞪圆了眼,像是见到了史前巨兽般惊恐。

疯狂的扭动着四肢,震得雕花大木床“梆梆”作响。

他被拐来这里一年了,很清楚,跟前这个是什么人。

初初来时,他和许多同伴一样,有专门的老师教他琴棋书画。

平时饮食极平淡,没盐没油。

但是,这总比露宿街头当乞丐的强,他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可直到某一天,一个比他来早两个月的兄弟,被寺庙的和尚扛走。

送到中间的屋子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他才有了危机感。

过没几日,又接连有两个男童被带走,奄奄一息回来。

他们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大家都围过来,想伸手帮忙治伤,却被和尚赶走。

之后又有人接二连三的被带出去,回来奄奄一息,生无可恋。

时间长了,他总算弄明白了。

他们这些人,是专门培养来给那些大老爷做男妓、娈童的。

有才有艺又有貌的,有机会被某个大老爷赎身或包养;长相一般的,则是男妓,不敢是什么客人都要接。

有断袖之癖的,性子都是有些怪诞的。

他们不管是伺候一人,还是伺候多个人,都会被这些人百般摧残,受尽侮辱和伤害。

那两个男童很幸运,当晚便被有钱公子赎走,当娈童养。

可有的却被直接玩死,往后山那死人坑里一埋,做了山中草木的肥料,死无人知。

而在十天前,他便被跟前这男人看中。

经过了十来日的调教,今日正式接待。

方才被那些调教的嬷嬷抓去沐浴,他便知自己今日在劫难逃,拼命的往外逃,很快又被抓住,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和尚倒是没打他,只是堵住了他的嘴。

可他的下场,不言而喻!

脑子里浮现起那些同伴的惨状,他整个人如坠冰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然而,他越挣扎,男子的眼神越是火热。

他极力掩饰自己的渴望,“大师,这小子,不,这金童还是清白之身吧?”

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金童自从降临本寺,便一直茹素清修,从未见过半个生人。”

“如此,我便放心了。”男子直勾勾的瞧着男童,目色渐渐银邪、迷离。

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男童的百里透粉的脸蛋。

男童猛地一缩脑袋,让他的手落了空,憎恨发红的眼眸,瞪得要脱眶。

男主也不生气,状似无意的问,“我方才在后山,似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大师目光微闪,“方才有香客无意闯入了外围,金童受惊啼哭。待会儿还请伍施主怜惜些。

只是,扰了施主雅兴,贫僧甚是愧疚。贫僧做主,退回施主一百两银子作为补偿。”

“无妨。”

“这是贫僧的心意,还请伍施主不要推脱。如今香客已被驱逐,您放心享用便是。”

和尚说着,转身往外走。

男童发出绝望的“呜呜”呜咽声,他恍若未闻。

男子伸手解开浴袍腰带,抖落,露出肌肉虬结的身躯。

他挥了挥手,几名护卫,鱼贯而出。

男子沉声道,“待会儿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

他不喜欢绑着男童玩,那样就跟奸、尸似的,太没意思。得把男童松开,追着他玩闹,这般才带劲。

只是,这样一来,闹出的动静会很大,若这些护卫闯进来,那就太扫兴了。

“喏。”护卫齐齐应声。

男童痛苦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