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眼神之中一片冰冷,带着重重压力,目光刀子一样在小萝脸上剐来剐去,道:“只是做噩梦?没有与什么人接触?这段时间,谁来景和宫最勤?”

小萝吓得头皮发麻,今天的五公主感觉真可怕。

以前五公主也很威严,但现在不是威严,而是一份让人心生寒意的诡异态度,她道:“并没有谁来过,皇上倒是送了不少赏赐过来,来送赏赐的公公也是送完赏赐就走了!”

她偷眼见皇甫月眼神之中还是透着一股让人害怕的气息,急忙又道:“真的没有,是真的。”

皇甫月收了匕首,冷冷看了她一眼,道:“今日之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小萝点头如捣蒜,这么可怕的眼神,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皇甫月走了,小萝擦着额头冷汗回来。

禇贤妃见她神不守舍的,问道:“怎么了?”

小萝急忙道:“没…回娘娘…没什么!”

禇贤妃皱眉道:“小萝,你在我身边多年,你觉得你可以瞒得住我吗?”

小萝吓得跪下来,道:“娘娘,奴婢,奴婢不敢说!”

“是月儿对你说了什么?”她是送皇甫月出门,自然只是因为她。

小萝想到皇甫月的眼神,不敢说,可是,禇贤妃脸一沉,冷冷道:“看来你觉得本宫的话没什么要紧,那从今天起,你就去浣衣局吧!”

小萝磕头道:“娘娘,奴婢错了,是五公主拿着匕首对着着奴婢的脖子,问娘娘的近况,但是,她说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娘娘。”

“你胡说,月儿要问我的近况,何必用匕首对着你,好你个胆大包天的丫头,连本宫也敢骗?”

小萝急忙道:“娘娘,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怎么敢骗娘娘?五公主的眼神让奴婢害怕,奴婢才不敢说的,娘娘开恩,娘娘开恩!”

想到自己女儿的眼神,禇贤妃也有些无语了,那眼神她都憷,何况小萝呢?

她皱着眉道:“你仔细说!”

小萝心想说一句也是说,全说也是说,五公主大概还能看贤妃娘娘几分面子,不动她身边的人,可若是欺瞒了娘娘,马上就要去浣衣局。那样的日子,她可不想过,于是,她把送皇甫月出门的过程事无巨细地全都说了出来。

禇贤妃听得心里又是心惊又是担心,这次的月儿实在太不对劲了。

她不耐烦地摆手道:“下去吧!”

小萝哪里敢多话?立刻下去了。

当天晚上,乾坤子并没有来景和宫,禇贤妃行坐不安,却也不能派人去请,只能等待。

皇甫月却没有再进宫,第二天,她去拜访了一个人。

她去了太子府。

这两个月太子被皇甫景琰一派算计,犯了几个错,被皇帝训斥,禁足一个月。

要是普通皇子禁足一个月没有什么,可是这位是太子,国之储君,每天都要临朝听政的,这惩罚可就严重了。

太子这几日脾气十分暴躁,暴躁起来,只有夏紫柔能够安抚。

所以,每次太子觉得烦心,便会来夏紫柔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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