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包是经纪人借她的,香奶奶前两年的款,颜色款型都很好看,当然价格也不是她这种刚入圈的小艺人能日常负担得起的。

岑森也对这只包包的颜色和款型记忆深刻。

婚前那夜,季明舒背的就是这只包。

那夜醒来,季明舒见身边躺了他,气得直接把包里东西倒出来,将包罩到了他脑袋上,还拽着他脑袋让他这个夺了她贞操的变态原地爆炸。

“岑总?”

张宝姝忐忑地又问了声,还小幅晃了下自己的手机。

岑森回神,目光在她手机的微信界面上停顿了片刻。

张宝姝,原来不是那个舒。

他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提醒得颇为直接,“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

张宝姝稍怔。

一整晚都盯着他看,她自然不会遗落他手上的婚戒。只是他们这些圈子里的男人,结不结婚的,又有什么重要。

她下意识将岑森这声提醒理解成了一种另类的暗示,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在意料之中。

安静片刻后,她自认为很有勇气地抬起下巴与岑森对视,还直白道:“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岑森想都没想,“你们学校入学不需要文化分么?这种理解水平,能不能看懂台词。”

张宝姝茫然地看着他。

岑森上车,缓声道:“长相气质学历背景没有一样比得上我太太,你不如洗把脸清醒清醒。”

第8章

远在家中的季明舒并不知道,有生之年她那便宜老公口中还能吐出一句对她的赞美。

她睡得早,可睡前忘记调整加湿模式,房里有些干燥,睡着睡着就被渴醒了。

她迷迷糊糊起床,眼睛半睁不睁地,推开房门,赤着脚往楼下走。

平日住在柏萃天华,她的卧室就放有冰箱,晚上喝水就起个身的事儿,方便得很。

想到这,她又在心里骂了骂岑森,问都不问把她塞回这儿,自己又跑出去应酬,简直是不干人事。

不巧,不干人事的本尊正在这时回来。

只不过季明舒半睡半醒又渴得不行,下楼也没注意他站在门口。

岑森晚上喝了不少酒,散局的时候就不大舒服,但他自控力强,醉了也是一副平和沉静的模样,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在玄关换完鞋,岑森微偏着头,看向中岛台那道纤细婀娜的背影。

他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对那位叫什么姝的小明星漏说了两个字,身材。

长相气质学历背景,她都比不上季明舒,身材也比不上。

婚后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女人主动上门,也不是第一次利落拒绝。

都是花瓶,已经有了最名贵最好看的那只,何必再收残次品,他又不是专业收破烂的。

季明舒刚喝了半杯冰水,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忽然发现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上来,紧紧锁在了她的腰间。

她大脑当机三秒,放下水杯转头,又刚好被岑森捉住了唇。

他寸寸逼近,唇齿温热辗转,呼吸间带有酒气。

季明舒想挣扎,他又伸手将她的双臂反剪到身后一把扣住,另一只手捏控着她的下颌,吻得更加深入霸道。

靠。

被人下药了吗这是?

季明舒不停寻找喘息间歇,原本脚还自由,可踢了两下后,岑森干脆将她抱到中岛台上坐着,他的下半身与台面相贴,将她的腿也控制得死死的,一副要在这儿把她给办了的架势。

“……你变态吧你!放开我!”

被吻了大概有一分钟,季明舒终于寻到岑森的空隙,她用力地蹬了蹬脚踹他下身,手也挣扎开,一把按住他的脸将其推远。

岑森被推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季明舒也脱了力,坐在中岛台边缘,重重喘气。

一楼没开吸顶灯,只亮了一圈暖黄灯带。

在昏暗光线里,她的烟粉色丝质睡裙和雪白肌肤泛着浅淡光泽,唇却被吻得水光潋滟,整个人就像一只艳丽又清纯的女鬼,往外放着小勾子,不自知地勾人。

岑森显然就被勾到了。

他的手指反方向从下唇缓缓刮过,眼睛看向季明舒,忽然很轻地笑了下。

季明舒直觉不对,往后坐了坐。

可她也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岑森上前,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嘛!你放我下来!变态!我可以告你婚内强奸的!”

上楼的时候,季明舒在岑森怀里拳打脚踢剧烈挣扎。

只不过她向来是通过饮食来严格控制身材,并没有经常锻炼,挣扎得再厉害,对岑森来说也就是小猫挠痒的水平。

“你告,今年你二伯调回了京市局,你跟他告多方便。”岑森说得不疾不徐。

他身上带着酒气,领口被季明舒扯得凌乱,漫不经心一笑,就很有斯文败类的气质。

季明舒又扑腾了两